可惜,人的,并不是单单只用理智就能概括和控制的。
全说完了才反应过来先生应该还不知他见过顾丁慈,甚至听过人们聊了这么多的八卦,早就明白自己只是个替。换句话说,从开提问的第一句话开始,裴青雀就把自己的底牌大咧咧地掀开了,甚至推到男人面前,招摇地大喊“你快看你快看”。
相隐隐有了一些猜测――毕竟世界上没有人会想要成为别人的代替品。
裴青雀心想,这么多年我真心真到来却是个替不怪你怪谁当初就应该跑的再远些让你永远找不到我呸呸呸,表面上却一
男人的指在扶手上轻敲,把小崽尾的一抹艳红尽收底,沉默了几秒,才故意开问他:“谁惹我们家乖宝不开心了?”
一连踩了好几个雷区的鸟崽儿迅速冷静来之后才稍稍觉到了一后怕,抿了抿嘴唇,答非所问,想要转移话题,手指揪着自己的衣角,睛滴溜溜地打转,就是不和孟望川对视:“先生,你,你过来找我,顾…顾先生知吗?”
孟望川显然没有想过裴青雀会主动提起顾丁慈,不动声地问:“你认识他?”用的词语是“认识”,而不是单纯的“见过”,不动声地给裴青雀埋一个坑。
理智上裴青雀告诉自己,本来两个人就不是什么真经谈恋的关系,孟望川利用自己怀念故人,自己仗着男人的权势保证裴家不会没落,说白了就是相互利用的权交易。只不过他直到现在才明白孟望川当年看中自己的理由罢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孟望川这么讨厌的人!裴青雀赌气地皱皱眉,忍不住地想要发脾气,可惜张了张嘴,没有发什么声音,几秒钟后还是克制了来。
裴青雀的反应让孟望川确认了小家伙的确是因为顾丁慈、而不是什么别的原因才走的,这种认识非但没有惹得孟望川动怒,反而令他觉得姑且可以原谅小家伙这一次的不听话,决定只要现在裴青雀答应和他回家,便可以既往不咎。
“不,不认识的。”
男人模糊的态度和言语都在向裴青雀暗示着一件事,孟望川并不打算在顾丁慈回来以后放过他,甚至仍旧享受着将他圈禁在边的快。
“诶,诶呀……”裴青雀朝着孟望川尴尬地笑了笑,心里懊恼,秉承着多说多错不如不说的原则,安安静静地闭上了嘴,低站在男人面前,神四乱飘。
裴青雀有些被男人突然降温的语气吓到了,还以为孟望川觉得自己对顾丁慈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一边摇否认,一边一脑地把自己卖了个净净:“军舰来的那一天,我刚好在家门……就,远远地看了一小……”
话只说了一半,言之意两个人都再清楚不过,孟望川是在试探裴青雀对于这件事的态度和反应,想要知对方真正的想法。
“怪我吗?”
孟望川几年来的调教的确是有效果的,裴青雀清楚地记得,男人最讨厌他不听话,嘴的场就是被扔到床上教训,之后好几天都不给门,设门禁,给他立规矩,更不用提背着孟望川偷溜这种程度的“不听话”了。
裴青雀听完男人的话只觉得更加委屈,罪魁祸首就站在自己面前还表现一副不自知的模样,甚至反过来问他到底是谁惹自己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