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季清也好，邵然也好，总归还是他。

“不过我说的话都是真心的。”

“还可以。”

戚文晏的座驾从宝越野换成了保时捷越野，钢琴黑，畅的车线条，上次我坐的是后座，这次换成了副驾驶。

我后靠在车座上，脸上的伤还隐隐作痛，从这个角度望过去，戚文晏单手把着方向盘，面无表，领带早被扯松，他的眉骨被路灯照阴影，深邃得如浮光掠影。

他一受伤，他就想杀人，他一哭，他心里就痛，他摸不清这些绪从何而来，那只能从源上解决问题。

因此他很好奇邵然是怎么知的。

“有别墅吗？”

他回忆着与邵然的第一次见面青年懦弱又拘谨的脸，又想起今晚撞他怀里时肆意又讥讽的笑容，戚文晏又喊了一声邵然的名字。

加上今天，他们也只不过见

“你喝酒还开车？！”

“我想在别墅里种钱。”

“怎么？”

，嘴角受了伤，额还有淤青，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张脸，为什么能一次又一次引起自己的注意？

我系好安全带，转看见戚文晏娴熟地摇车窗，上了一支烟。

“你怎么知？”

“什么我怎么知？！这车厢里的酒味能熏死一个壮汉！”

即便是杨易，也并不知戚文晏这个习惯，可以说，他边没有一个人知他其实很讨厌烟味。

“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忘记了与你的约定。”

“让我来照顾你吧。”

戚文晏拇指抹掉了他脸颊上的泪，邵然心挣扎了，还是没有问。

“什么？”

戚文晏此时现了一个金主的最修养，他纵容地应了声“好”。

【第二十章】

邵然满意地笑了。

深夜路上没有多少车辆，戚文晏目光平视前方，红灯从“59”变成“58”，他开，语气平静没有一波澜。

“你很有钱吗？”

戚文晏一个急刹堪堪停住车，我的耳膜里全是刺耳的刹车声，回过神我才发觉车厢里郁的酒味，心里“咯噔”一声，我怎么忘记戚文晏喝酒了？！

“为什么知我不喜烟？”

戚文晏，你最好把你家宝贝藏好了，既然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那就谁都别想让谁好过了。

邵然坐在他怀里，周都是熟悉而温的温，刚刚戚文晏那句话瞬间要了他所有的理智，现在理智回笼，他张了张问：“你认识……”

即使是对杨易，他也没说过类似的话，戚文晏想得很简单，他不想再看到邵然受伤，不想再看见他哭了。

我突然多嘴了一句：“不是不喜烟吗？”

我被烟味熏得有些不舒服，咳嗽了声，戚文晏侧着看了我一，把烟掐灭了。

青年脸颊上还挂着泪，略带疑惑地看着他。

我在试衣间里换回了自己原来的衣服，门前与彭凌俊柯打了声招呼，凌俊柯第一次见到戚文晏，一双都看直了，我气得拼命掐他，彭言又止，我无法跟她解释太多，只能轻声说了句“放心”就上了戚文晏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