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看林渊被齐海山说的一脸羞愧，刚想开给林渊说说好话，就被齐海山一把制止：“陆离，我知你想说什么，但是你先不要说，听我说完，你要是还想说就让你说。”

“当时你对庞莱猜想的证明论文我也看过，写的非常的好，可以看得只要继续研究去一定会得结果的，我一直都在等，等你在林渊的教导再接再厉，再发一篇优秀的论文来，可是你从那个时候起就一直沉寂，沉寂到现在，我本来以为你只是一时半会松懈了，或者是

“齐校长，有什么事吗？”陆离诧异的看着齐海山。他注意到祁海山的脸不太好看。心里有种不好的预。

续待在京大搞研究。

齐海山说的林渊脸一黯，没错，不再怎么说，自己都不应该在课上夹带私货，他应该教授陆离数学，可是他却看陆离理天赋极佳，偷偷的将教授数学的时间缩短，让陆离投理，不怎么说都是他错了。

齐海山迅速来到了林渊的研究室，见他和陆离坐在一起写着什么，齐海山敲了敲门，房陆离听到了动静，放手中的笔起开门。

林渊起和齐海山打招呼，齐海山神不善的看着他，林渊很快就意识到齐海山的绪不对劲，有些困惑的问：“齐校长，怎么了？”

“我以为林渊会好好的教导你，所以最近也没怎么关注你的学习度，你就说你这段时间到底花了多少时间在数学上吧，又花了多少时间在理上。”齐海山叹气，中满是失望，“你还记得去年七月的时候，你初次在imo上展你的数学天赋，然后一举在国数学会杂志上发表论文，虽然当时因为要验证数据的原因，论文被撤来，但是之后等到数据验证完成就重新登上了国数学会杂志，当时所有人都为你到骄傲，也是那个时候我才觉得你不应该就班的在大学里学习数学，你应该接受更好的教育，我让你自己挑选老师，你选择了林渊，确实，林渊的履历在诸多老师里是最好看的，你会选他我虽然有意外，但是也能理解。”

他来之前本来还以为说的有些过于夸张，没有想到，陆离现在的居然是林渊研究实验，这其中的深意可就不一般了，要知陆离只是一个大二的学生而已，他在理方面的知识储备还不算很多，但是既然他现在可以参与林渊理研究，也就说明他现在的理知识储备很充足，那这其中的意义就很明显了。

林渊说不定本就没怎么教授陆离数学，而是让他一直学理，好教一个帮手来，想到这里齐海山面沉如，显得脸格外的阴沉。

齐海山走来左右瞧了瞧，然后盯着陆离刚才在写的资料看了看，脸变得越发的糟糕。

“陆离在你这里学的怎么样啊？没给你惹什么麻烦吧。”瞥了桌上的资料，齐海山沉声。

“当然没有，陆离在我这里帮了我很多忙，而且他学起东西来特别快，不是什么都能很快的上手。”林渊大大的夸了陆离一番，但是随着他的夸赞，陆离看的来齐海山的脸越来越差。

“这就是你让陆离这么早就接深理的原因。”齐海山冷声，“我之所以让你来教授陆离，是看中了你的数学能力，可是你现在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