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见状,也跟着钻了被单面。将文清蝉紧紧地搂在了怀中。
文清蝉不敢正视杨柳,神有些躲闪,“我、我……就算偶尔会想起你,那又能代表什么,能让我偶尔想起的男人多了去了。”
听到文清蝉这句有孩气的话,杨柳哑然失笑,“文,据我所知,你可不仅仅是偶尔会想起我。而是每天都会想起我!”
“不放!”
文清蝉俏脸一。“谁……谁说的?!”
一次次冲击。云雨过后,文清蝉之所以没上“醒来”,说到底,大半都是由于女人所固有的羞赧在作祟罢了。
轻抚着文清蝉细地肌肤,杨柳柔声一笑,说:“不能把你怎样,我只是想跟你说一句话,文,我的女人吧?”
杨柳苦笑:“是因为我有其他的女人?”
文清蝉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
文清蝉抗议般地扭了扭腰肢,红着脸否认:“你撒谎!我才不会说那样的话。”
文清蝉心中大羞急。使劲地在杨柳拽挣扎起来,气恼的叫:“杨柳,放开我,刚才的事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我和你只能普通朋友。”
还没听到一半,文清蝉那张俏脸就已胀得通红通红,心中不停地叫着,不会的,不会的,我怎么会对他说这种羞人的话?这一定他胡乱编造来的,一定是的!可细细一想,文清蝉脑中却还有着模模糊糊的记忆,自己似乎真的说过!
杨柳搂在文清蝉腰间的双臂没有丝毫松动,“文,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难这几个月地时间你就不觉得痛苦吗?”
文清蝉哼:“我过得好好地,有什么可痛苦的?”
杨柳微微叹:“既然你不痛苦,那你敢不敢发誓,这段时间你从来就没有想过我?文。就别再勉自己了,好吗?”
这句话杨柳记忆十分深刻,重复起来竟是一字不差。
待杨柳说完后,文清蝉一直没有声,过了半晌,她中才蹦一句声若蚊的话来,“你……这个大坏!”文清蝉把脑袋垂靠在了杨柳的前,瞪着杨柳,语气有些弱地,“就算是我说的,那你又能把怎样?”
文清蝉胴微微一颤,杨柳那真诚的神让她心中发慌,“我……我不会答应你的。”
没想到,最后还是很轻易地就被杨柳给发现。
“那我就把你的原话重复一遍好了。”
杨柳嘿嘿一笑,清了清嗓,学着文清蝉的语气,“杨柳,我要你。你知不知我这几个月过得好难受,每次梦梦见的都是你,每次梦醒时想到的也都是你……你这个大坏,为什么要这样害我,害我天天都想你……”
杨柳在文清蝉的饱满的上了。促狭地冲她眨巴睛,“这当然是你自己告诉我地。不然我怎么会知?”
自己喜的男人有别的女人,这或许能让文清蝉捻酸吃醋,却绝不是她拒绝杨柳的理由。文清蝉在商场里认识的许多男人,都偷偷摸摸地包养着数个、甚至十数个妇,他们对那些妇只有肉,而杨柳虽有好几个女人,可他却对每一个女人都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