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邺用尽所有的力气抱紧萧月痕,手里拽着萧月痕给他的金锁,哭得天昏地暗,好像要将自己一生的泪都似的,大声叫喊,想将‘皇上’这个称谓所带给自己的所有不幸与耻辱全都发来。
萧月痕将碗放在床的茶几上,改而用双手紧紧地回搂司邺,用自己单薄的躯温着这个心寒又遍鳞伤的少年,睛也湿了。在萧月痕记忆力,司邺这个名字是与自己母亲连系在一起的,牵一发而动全,使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母亲的惨死和朝不保夕的浪生活。
萧月痕低喃般的轻语:
萧月痕唱完歌的那一瞬间,窗外圆圆的月亮忽然从乌云里探了脑袋。银的月光慢慢从窗外飞了来,撒向卧室的书柜、地面、圆桌,最后映照在萧月痕如繁星的丽睛里。司邺看得有些飘忽,睡前隐隐约约说:
萧月痕放袖,坐回床边扶着司邺躺,帮他盖好被,学着小时候月娘的动作,伸白皙纤细的手,轻轻地拍着司邺的被上,自己坐在床放鞋的塌上,轻声着月娘以前最喜唱给他俩听的歌,声音和煦温柔,沁人心房。
司邺半睁着睛,看着边近在咫尺的萧月痕,觉得他丽得不似人间俗。司邺静静的听,真切的受着萧月痕独特的温柔,心灵从未有过如此的超脱与放松。
风山林兮,月照花影移。红尘如梦聚又离,多多背弃。
我心如烟云,当空舞长袖,人在千里,魂梦常相依,红颜空自许。
哭过之后,司邺和卫枫都觉得轻松了很多,也觉特别饿。卫枫三五吃完饭后,又躺回到司邺的床上,睡在里面,吃着手指,睛耷拉的看着萧月痕喂司邺吃饭。司邺悄悄地将抓着金锁的手收回被,顺从的接受着萧月痕的喂饭喂药。
“你真差劲……我劝他一会儿就好了,你一劝他就哭了,还得我也想哭……我好讨厌你!你好可恶……”
空山鸟语兮,人与白云栖。潺潺清泉濯我心,潭深鱼儿戏。
“这首歌真好听……”
卫枫听到司邺的哭声,停了吃饭的动作,坐在桌前看向床前二人不说话,好像司邺的痛苦也染了自己。他又想起了以前家中落的往事,郁闷起来。
“大悲无泪,大悟无言,大笑无声……哭来,就会好了……”
南柯一梦难醒,空老山林,听那清泉叮咚叮咚似无意,映我长夜清寂。
卫枫睛红红的走到床前坐,从后面搂着萧月痕,将靠在他的肩膀上,着泪说:
这一刻,三个少年的心紧紧地贴在一起,恍若一人……
萧月痕双模糊,但始终不肯让自己的泪决堤,喃喃自语:
风山林兮,月照花影移。红尘如梦聚又离,多多悲戚。
等到萧月痕伺候他俩吃完东西,自己收拾完碗筷,重新回到屋时,卫枫因为刚才哭累了,此刻已经躺在床上抱着司邺睡着了。
“我以前听娘说过,这是古时候的一位云南王,因为思念他远在千里之外的心上人而作的曲。据说曲里隐藏着这位苗族首领心上人的
…呜呜呜呜……”然后失声痛哭起来。
望一片幽冥兮,我与月相惜,抚一曲遥相寄,难诉相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