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其琛的额抵着陆鸣的后颈,怜的蹭了又蹭,掀开被也钻了去:“心肝宝贝,害羞了?”
“……”
“我喜你……”江其琛说:“喜的不得了。”
陆鸣语,脆闭上不搭理江其琛了。
陆鸣的耳微微发红,饶是他这些日已经习惯了江其琛时不时对他说些甜的发齁的话,可每次听起来还是觉得心如擂鼓、面红心。
“你呢,鸣儿,你呢?”江其琛轻声询问,满面期待。
尖顺着笛轻一。可他那双叫人沉醉的桃花,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陆鸣。
他死了这样的陆鸣,死了陆鸣不顾一切着他的模样。
这些他曾经梦都觉得是亵渎了江其琛的事,竟然真的发生在了自己上,如何能不叫他沉醉着迷。
其实这个问题并没有什么意义,陆鸣对自己的比之自己于他,只多不少。可是江其琛就是想听见陆鸣说来,光明正大的说来。
我喜这样的你,不再是从前那个打碎了牙齿和血吞的你,不再是受了伤一个人躲起来默默舐伤的你,不再是冷面绝隐忍克制的你,不再是像个影一样只会跟在我后的你。
太可了,这样的陆鸣实在是太可了。
陆鸣闪着晶亮的眸看了江其琛一,白净的脸上逐渐泛起薄薄的粉,他懒懒的翻了个背对着江其琛,嘟囔着:“你这么看着我……要我怎么开啊……”
“心肝,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想法的?”
陆鸣张了张嘴,目光瞥见江其琛上的衣,再反应过来自己未着寸缕,顿时觉得落了风。
江其琛忍不住低在陆鸣唇边浅浅的亲吻着,糊不清的说:“我喜这样的你。”
“谁害羞了!”陆鸣抬肘击在江其琛的,力度不重,就跟挠似的:“还有,你……你别那么叫我,跟喊儿似的。”
陆鸣抬起胳膊挡住自己的睛,他想,恐怕以后再也无法直视霜了。
他抬起手,轻轻推拒了江其琛一,跟他拉开了一距离。
我喜这样的你,喜你的脆弱无助,喜你的别扭任,喜你的羞涩窘迫,喜你的肆意洒脱,喜你的畅快盎然,喜你与我比肩而立、并肩作战。
“遮什么,我喜看。”
“可不,我原先是把你当儿养的。”江其琛戏谑的挑起了眉梢,从后面伸手了陆鸣的脸:“是你先对我存了歪心思。”
陆鸣觉得自己就快要被江其琛满目的柔给炼化了。
他觉得自己对陆鸣的越发疯狂了,他喜看陆鸣窘迫的样、局促的样、无助的样、慌乱的样,只要一想到陆鸣的这些模样都是因为自己而现的,他就好似被一把火燃了一般,浑血都止不住的沸腾。
被一个自己惦记了十几多年的人抱在怀里肆意亲吻、彻底拥有还要听他说话,这样的事对陆鸣来说无异于梦成真。
他摸索着被自己压在的薄被,拽来搭在结实的小腹上,忍不住呛声:“看看看,我有的你都有,你没有的我也没有,有什么好看的!”
江其琛不依不饶的说,见陆鸣没反应又挠了挠他
“鸣儿……”江其琛轻笑一声,不容抗拒的拉陆鸣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