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的家,在外再逍遥自在,也别忘了常回家看看。”
江其琛眉梢微扬,不自觉放轻了脚步,连气息也敛了。
“嗯,这是应该的。”陆鸣了,掌心移,拉住江其琛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
江其琛莞尔:“会的,师公也要保重。”
江其琛悄无声息的落在陆鸣后,莫名其妙的看着陆鸣在一棵劲竹面前站定。
他收回手,想着等今晚夜深人静的时候,再来把这竹砍回去,可不能给江其琛看到。
江其琛一愣:“说好了,师公年纪大了,虽然舍不得倒也不会留我们,只叫我们常回来看看。”
足尖轻,江其琛以绝尘之姿凌于上。
遥遥的,他便看见陆鸣背对着自己,在一排长的青翠的竹之间来来回回的走着,还时不时的伸手摇一摇、晃一晃,瞧那架势搞的跟选似的。
莫名其妙被反咬一的江其琛脸一沉,鬼鬼祟祟,肯定有猫腻!
陆鸣审视般对着竹打量了半天,修长的指腹不停的摸索着巴,而后颇为赞许的了。他伸手,朝着那棵竹比划着,似乎在想该从哪个方向切,才能净利落的把竹给砍来。
药王谷对陆鸣来说是个十分熟悉而且放心的地方,竹海外的药炉里坐着吕客和刀凤,而竹海待着段清深和江其琛,由此他的警觉几乎降至为零。更何况他上没有半分力,从前观千里,耳听八方的功夫不再,江其琛有心藏着掖着,陆鸣自然是发现不了。
陆鸣了江其琛的唇尖,转而无比自然的勾起江其琛的手臂,拉着他走了几步,轻巧的岔开了话题:“和段爷爷都说好了?”
天气已经逐渐转,江其琛早便换上了清凉的薄衫,可陆鸣还裹的严严实实,连手都是冰冰凉凉的。
“鸣儿?你什么呢?”
这张
这是在嘛?
竹海隐于四面环的孤岛之上,此无船,都要靠轻功。想着不过是辞行,也无甚大事,陆鸣便留在岛外等着江其琛。
“不是,你……”
*
江其琛无奈的摇了摇,可看向陆鸣的睛里却分明带着溺。
陆鸣索把另一只凉手也攀了上来,大大方方的汲取着江其琛上的度。
他跟坏事被发现了似的缩了缩脖,心虚的回过,可嗓门却不小:“你什么呀!走路都没声的,想吓死谁啊!”
“又不是太上老君的九转金丹,吃了就能成仙啊,调理原本就是细长的事儿。就像你吃饭,一气就能吃成个胖吗?不能吧!再比如你种花,一天就能开花结果了?也不能吧!我再给你打个比方,就说我不通音律这茬儿,还能我听你两曲儿就无师自通啦?”
“你什么你?你闭嘴!”
江其琛眉心微蹙,用力的握住陆鸣:“师公给你开的药要时吃,这都快五月了,怎么手还是这样冷。”
“我哪一顿没时吃?”陆鸣回忆起自己天天被江其琛看着、着喝药的景,忍不住把脸一甩。分明江其琛才是大病初愈的那一个,怎么自己倒是天天在泡药罐了。
指尖在竹上轻敲两,陆鸣得意的勾起嘴角,就是你了。
江其琛狐疑的声音在后响起,吓的陆鸣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