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可挡,无人能敌。
力挥一鞭,却再没有方才的威吓,绵绵的落在地上。与此同时,真气运转受阻的腔泛起一阵剧烈的疼痛。
“尊主,不要把你对萧宗主的恨意,加于我上。”陆鸣:“因为我们有着相似的遭遇,所以你希望我恨其琛,就像你恨萧宗主一样,你想看我背负着仇恨去完成你此生都不到的事。”
同样惊讶的还有玄风后的沙桑和沐尧,但很显然,沐尧脸上的表已经可以用复杂来形容了。他没想到,陆鸣终究是选择与江其琛站在一边。
“是你破开的禁制?”玄风狐疑的看向陆鸣,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可能,但是怎么会……陆鸣的阴煞邪功只炼到八成,怎么能打开禁制:“你还是要和我作对?”
“是,师尊死了,但江其琛还活着。”玄风勾了勾嘴角,揶揄:“我没有机会亲手杀了师尊替自己报仇,但是你不一样,你的仇人就站在你面前,你为何不去手?”
这一刹那,玄风一直风和煦的脸上,破天荒有了一丝裂痕。
这不可能……
陆鸣淡淡的喊了一声,便是这个称呼,让花无乃至他后众多天宗弟都瞪大了睛。
一句话,戳到陆鸣的痛,还是当着成千上万人的面,毫不留的刺穿。
“你们竟然能来?”玄风的脸终于沉了去,连声音也掺了一丝寒意。
饶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花无还是微微瞪大了睛,他向兰息看去,只见兰息握着剑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用力了几也没能将长剑从剑鞘中。
“尊主。”
足成阴煞邪功的禁制,除了他自己,无人可破。他们怎么会……
“执迷不悟?”玄风倏然凌厉的看着陆鸣,他伸手,指着江其琛:“你我究竟是谁执迷不悟,这个人如何对你,你都忘了?”
“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回吧。”
江其琛放开陆鸣,毫不畏惧的迎上玄风的目光,五年前的记忆般的涌来。那天,他连剑都没有挥到玄风前,便被他不费灰之力的击倒于掌,只能睁睁的看着他将陆鸣带走。
“噗呲――”玄风仿佛被陆鸣这话逗笑了,可他却抬起手,一团黑雾从掌间腾然而,准的落在陆鸣脚边,鬼般不留余地:“你忘了被废去武功,断去筋脉的那些苟延残的日?”
“慢着――”
便在此时,山林间,传来一声清朗的男音。
他顿住脚步,一抹转瞬即逝的不可置信现在了他的脸上。然后,他便看见了本该待在北域总坛的江其琛揽着裹紧了狐裘的陆鸣,踏风而来,轻飘飘的落在了他的面前。
“或许,萧宗主并非你想的那般无。”陆鸣低垂眉,肃声说:“若萧宗主当真要大义灭亲,你也不会活到现在。一步错,步步错。尊主,别再执着了。”
玄风青的袖袍一甩,淡声:“将他们全带走。”
见请命符――江湖五大门派、十大手,必须无条件听令,否则将爆而亡。
“不好奇我们是怎么来的么?”
这便是血誓契约的威力,若是行驱动真气,等待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玄风如此便可以不费一兵一卒,不费灰之力的控制整个中原武林。
而他们后的天宗弟,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