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洛婴不知从何冒了来:“洛纱无意撞,三哥哥手留!”
江其琛,便是叫陆鸣生不如死一年的寒冰床,但此刻,陆鸣看着上冒血的江其琛,忽而觉得那让他痛苦的一年,也没有现在的半刻难熬。
陆鸣狂乱的摇着,他拼了命的想要上前,却始终被一无形的力量束缚住,让他不能往前半分。
“不要――”
“陆鸣,你让我失望了。”玄风淡声,掌心向上幻化一只冰凌,当着陆鸣的面毫不犹豫的钉江其琛的右肩之中。
玄风座上的影未动,和煦的掌风着陆鸣的肩侧而过,却是打在寒室的大门上。
门――应声而关。
陆鸣睁睁的看着,伸去的手却只能在半空中颤抖。
江其琛闷哼一声,眉心倏地皱起,雪白的衣襟上又开了鲜红的花。
甫一脱离钳制,洛纱捂着脖咳了个撕心裂肺,陆鸣冷睥睨着她:“今日是你命好,你最好从今往后见了我都绕着走。否则,即便我如今提不起剑,也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尊主,别伤他……”陆鸣低声哀求,睛却未能从江其琛上移开半分:“尊主,是我没能完成您的嘱托,你要罚罚我,别对他动手……”
“尊主不要――”
“鸣儿……”嘴唇微动,江其琛无声地唤了一声。
玄风面无波澜,沉声:“陆鸣,江家的请命符,在不在你上?”
“尊主,我不恨了,我不恨他了。你放过他好不好,求你了,你放过他。”
陆鸣颤着声喊:“尊主。”
话音方落,冰凌瞬间没江其琛的小腹。
寒室大门被人从外大力的推开,江其琛微微侧首便与陆鸣四目相接。只那一,他便在陆鸣中看见了止不住的疼惜和惊慌。
江其琛前剧痛未散,后背便挨到了的冰床之上,撞击之寒意瞬间席卷他的四肢百骸,叫他一时间忘记了疼痛。
陆鸣顿住,他看着江其琛,却清楚的在江其琛睛里看到了一抹厉,他在告诉陆鸣,不要说。
陆鸣斜凝着洛婴,手上力一松,将洛纱甩到洛婴上。
陆鸣如墨的眸被江其琛那惨白的脸和狐裘上滴的殷红刺痛,他已经奋力追赶了,却仍是晚了一步叫他受伤了。
陆鸣阻拦不及,满面痛,宛若方才那一击是落在了自己上,他想要上前,却被玄风一掌不轻不重的打在膝上,他立时便跪了去。
一急切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遥遥而来,莲花座上的玄风缓缓睁开温和的眸,长袖一拂将江其琛卷至后的寒冰床上。
又一只冰凌腾然而上,玄风不疾不徐的:“你能考虑的时间不多。”
掌心贴着的寒冰,刺骨的冷意几乎要将江其琛淹没,饶是他力受限都觉得承受不住,陆鸣被他废去了功,又是如何在这冰床之上忍受整整一年的……
说完,陆鸣一甩上的狐裘,疾步直奔寒室而去。
“我……”
“那便将请命符交来。”玄风终于冷了脸,素来和煦的面容犹如
铺天盖地的寒气从四面八方涌来,江其琛清楚的看见了陆鸣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但陆鸣并未有半分停歇,他迈向他的脚步,定而有力。
“陆鸣,你不是恨他吗?我在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