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就这样，让白虎当着青年的面，一一吃掉他年幼的族弟，青年应当会不堪承受，彻底坏掉吧。

丹华君冷酷地笑了：“原来你喜第二种呀。但是很可惜，第二个不是正确答案。正确答案是第三个。”

白虎张开血盆大。

青岚全颤抖，声音细如蚊蚋：“君上，青岚……愿意留在云台殿，代替兄长侍奉君上。请君上放过兄长……”

笼里的青年拼命摇，咙里发模糊不清的哀求。

青岚哭着向后退去。

青年一愣。

青年的躯猛地一震，停止了挣扎。

“本君有些好奇。在你的心里，究竟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呢？”

“……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啊。”丹华君忽然收敛了笑容，“当着的面，对夫说这种话，不觉得很过分么？”

其实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那么现在，就让本君来告诉你，没有选对正确答案的结果吧。”

“你会怎样选择呢？”丹华君缓缓青年中的白骨，“说来听听吧。”

别无选择。

丹华君轻轻拍手。

第5章结局

丹华君的声音悠悠响起：“还是说，你本也不在乎本君是否移别恋。只要本君榻上的，还是你们鹤羽的族人，对你来说，就没有什么分别。”

脑海里的视角骤然拉近，青年睁睁地看着白虎，将自己的族弟吞了去。淋漓的鲜血淌来，染红了大殿的石板。

虽然原本的目的不是这个，甚至恰恰相反。但是一一，把青年彻底玩坏的过程……想想就很有趣呢。

“最后一种，本君可以让你的恢复到原来的样，甚至还可以娶你本君的妻。但是你以后，不许在本君耳边叨叨你的族人，一句也不可以。无论本君对他们什么，你都不能反对。”

“第一呢，由青岚替代你，侍奉本君。至于你，日后就族公用的便吧……这样的话，我们先前的约定，都不再作数――不过，如果青岚讨本君喜，本君一样会庇佑你们鹤羽的。”

不过从今以后，他大概也算不上是个活了。

丹华君品尝着味，瞳愈深。

他垂血红的眸，毫无征兆地对大白虎一挥手：“吃掉他。”

“赤芍，心可不行啊。这个小东西，要挖你的墙角呢。”少年的嗓音极度魅惑，杀机暗藏，“本君替你解决了麻烦，你应当谢本君才是呀。“

这一切，全都是他的

“不，不要――”泪从青年的眶落，顺着白骨嘴的开来。

白虎一爪住青岚。

“第二种……”青年听见自己的嗓音，沙哑得不像个活。

君，所以被逐昆仑，罚寒渊雪狱。仙族之中，早已没有他们的位置。如今，能够庇佑他们的，只有君丹华。

痛苦的气息充斥大殿，如同佳酿开封，醇香四溢，令人垂涎三尺。

“大白，先等一。”丹华君恰到好地喊了暂停，“这样吧，赤芍。我来给你一单项选择题。”

“第二个选择简单一些。也是救你这小族弟。小族弟可以回鹤羽，你呢，就永远留在这骨笼里，不能动、不能听、不能看也不能说……当然，本君会记得和你的约定的。”

青年仍是不停地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