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大多数上古神都有这样的烦恼――找不到一个志同合的伴侣。
青年因屈辱而颤抖。
丹华君有些后悔,后悔没有早将青年安置在这秘府禁狱里。
他说着抬起手,将那些骨刃生生了回去。
这怎么可能……
骨刃刺丹华君的,就像刀剑斩月光。
这是青年第一次对他獠牙。
银发落在青年平的肌肤上,像是一滩冰凉的。与之相比,少年的躯反而过于轻盈了。那躯没有一质量,仿佛一团云雾,无孔不地将青年包裹在其中。
――――
青年一阵阵地呕起来。
憎恶瞬间压过了恐惧。
丹华君微一动念,青年的腕间便生一丛白骨。那白骨绕过铁笼的栏杆,将他的双手束缚在一。与此同时,青年的双则被一长骨撑开,膝盖被迫弯曲,摆成了门大开的爬伏跪姿。
丹华君收拢双臂,抱得更紧了。
这么脆弱的小东西,一就碎,果然应该圈养起来,妥善看才对吧。
然而事实就是如此残酷,容不他的惊惶与错愕。
他从未遇到过如此大的敌人。
“你看,你本伤不到我的。”丹华君舐着他的耳垂,上一暧昧的气,“不过我还是要给你一些小小的惩戒。”
“真是可呢。”丹华君抚摸着那些骨刃,只觉得又萌又,毫无杀伤力。他有惊奇,没想到自己的骨刃,居然还能被使成这副模样。
他向来厌恶旁人的碰,唯独一心倾慕的主人例外。而前的,虽有丹华君的形貌,但青年从心底认为,这绝不可能是丹华君。
青年吐一鲜血。
然而一切只是徒劳。无论他如何挣扎,上的束缚都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而少年手中的那白骨,更是毫不留,定又缓慢地贯穿了他的。
“这里要松一,才更加符合你娼的份吧。你说是不是呀,赤芍?”丹华君恶意地扭动着手中的白骨,让那糙的表面在青年尽碾。
丹华君有些遗憾,青年显然不能理解自己的魇魅学。
青年的里骤然炸数振骨刃,森寒的警告从齿间挤:“不要碰我。”
面像是蒙了猩红的幕布,幕布上有时浮现狰狞的面目,有时浮现挣扎的手脚。
青年剧烈地反抗起来。
“这个里面,也能长骨刃嘛?”丹华君故作好奇地问。一白骨从少年的掌心生,在柔的花芯外轻轻捣,“还很紧致呢。”
让他蜷缩在这方铁笼中,每日只能赤着,在绝望与恐惧中等待临幸。在他的上留暧昧的痕迹,打破他的尊严与自我,听他漂亮的嗓唱崩溃的哭求。
那怀抱是冰冷的,像毒蛇吐着信,悄无声息地缠上来。
真是想想就觉得味无比呢。
“不喜也不要紧,日久了,你总会喜上的。”丹华君从背后抱住了青年,受着熟悉的温与颤栗,“小赤芍,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闺房啦。”
丹华君轻笑了一声。
被拥抱的觉,让青年恶心得想要呕吐。
恐惧的味更郁了。
青年面苍白。
青年惊愕不已。
仿佛是在展示自己的私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