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姜元追问。

方晟言说：“然后就是说我们的事儿。”

孙不是无的放矢的人，爷爷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算是认可了孙的份，认可之后就是狂喜，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地叉腰大笑，“我的基因也太大了。”

“

打了个哈欠，姜元掉角渗来的泪，“晚上家宴，你小叔会来吗？”

“不来。”方晟言拉起姜元的手站起来，往床那儿走，“他儿的案正在胶着状态，怎么有功夫飞跃大半个地球过来。”

方晟言说：“爷爷，我特意来梦里面找你。”

听到这儿，姜元在中的茶差儿来，“爷爷真这么说？”

方晟言笑着说：“爷爷，我说的是真的。”

姜元：“爷爷能够接受？”

姜元想想午间见到的方爷爷睿智沉稳，就是老号的方晟言，没有想到有这么逗比的一面，想象有些幻灭，不过一就觉得亲近了许多，不可攀、人生传奇的人拉近成了可的爷爷。

方晟言：“爷爷知我一个人就可以一千一万，还有什么不接受的。”说的通俗儿，只要方晟言乐意，有他在，方氏就在，而且不需要传承人的那种，他一个人能够传一辈。方氏到了方晟言手中是“止于三代，传至永远”。

爷爷：“……”这就有些无法理解了，果然是梦，什么乱七八糟的景都能够构造来。

・・・

方晟言坐到爷爷边，轻声地喊：“爷爷。”

每每说起那谁谁谁不幸的遭遇，大家都唏嘘不已。

到了他们这把年纪，享受的都享受过了，唯有说起儿女才有那么儿盼。方爷爷老年痛失最好的儿兼最好的继承人，但他有个样样的孙，在一众老伙计中那是相当的彩，人品样貌、能力手段无一不完的方晟言是老爷劳碌一生得到的最大宝藏，每当谦虚地提到孙，朋友们都羡慕不已。

说完当场就撤去了梦境，来到了爷爷的房间，躺在床上的爷爷已经醒了，一脸蒙地看着突然现的大孙，“呃，梦还在继续？”

的确如此，姜元无言以对。

了一把鱼撒到里，看着中红的锦鲤围拢了过来，扑腾扑腾地掀起无数花，那么有活力。

菜。他们中，有儿孙不成的，败光了家产、惹上了官司还要老父亲舍了脸面到求人，晚节不保。还有的儿女平庸无为，见着自己打拼了一辈的事业日薄西山。还有的儿孙窝里斗，算计着老兜里面的，还要坑害自己的兄弟妹，恨不得盼着老快归西。

随后方晟言将自己的份、来历说与爷爷听，爷爷没有表现震惊，很是平静地接受了，不断地喃喃自语，“我孙就是厉害，梦里面编这么一套的我也是蛮厉害的。”

“对，一字不差。”

爷爷看了过去，“爷爷竟然梦到了小言，快中秋节了，爷爷盼着团圆。”爷爷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在梦，老人家年老浑浊的中光敛，不因为年纪大了而思维迟钝，反而因为岁月的增长将经历化为丰富的经验。

乐得老爷梦里面能够笑醒好几回。

姜元又打了个哈欠，有睡午觉的习惯的他吃完饭就想睡觉了，“他儿怎么了？”

“要不你打我一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