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任xing的一面被人全然发现,又从此心底漫chu丝丝缕缕的huan喜,qing不自禁。
“帮你当然是因为喜huan你,潼潼,你不会认为我会gao尚到别无所求的去帮一个人吧?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我该为它gan到羞耻吗?不是的,我不在乎任何人的想法,如果你愿意。”
“你愿意吗?”愿意在我说chunei心的huan喜时,毫无保留的将自己交给我吗?
周潼不知dao答案,他现在很混乱。事qing刚开始不应该是他们在吵架,在冷战吗,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韩沉这是在向他告白吗?他该怎么办,答应吗?
以前的时候他不知dao听了多少句韩沉或认真或调侃的喜huan,这个人总是喜huan将喜huan挂在嘴边,动不动就笑着对他说,以至于他从来不把这句话当真,每次听到都有一种其实这只是一个语气助词的错觉。
但是这一次他明显gan觉有什么不一样了,那是他再也无法保持波澜不惊的心脏在tiao动的声音,满的已经溢chu的喜悦随着tiao动的心脏,liu遍四肢百骸,他又一次gan觉到了自己不受控制的ganqing。
“我……不知dao。”
接xia来的事qing,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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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潼一睁开yan,就被全shen的疼痛酸ruan唤醒了之前的记忆,一瞬间,绯红迅速爬满了他的面颊,那样毫无羞耻的自己,那样激烈的qing|事,那人温柔而残暴的yan神、凶狠的动作,一一回想起来,都让他恨不得永远埋在被zi里不chu来。
房间里没有男人的shen影,shen边的床铺摸上去也是一片冰凉,显然男人醒来已久。
周潼挣扎着起shen,顿时“嘶”了一声,妈dan,那里更疼了!
他浑shen赤|luo,就是没有镜zi,也能看到自己全shen上xia青青紫紫的痕迹,尤其是大tuigenbu,简直惨不忍睹。
于是自醒来挂在脸上的绯红有了愈演愈烈的趋势。直到挣扎着自己穿上了旁边明显是为他准备的衣服,他的脸se才终于算是正常了一dian。
这样折腾一番,已经是半个小时过去了,周潼呆呆坐在床上,浑shen的酸疼让他很不好受,尤其是某个不可言说的bu位,随着他的坐姿正承受着难以言喻的折磨。可他却像是丝毫不在意一样,就那么以最能磨人的姿势跪坐在床上,脑中的想法漫无边际。
他和韩沉,竟然zuo到了这一步,他以后该如何自chu1?家里人知dao了他又该怎么办?事到如今,他也不能拍着xiong脯保证,自己和韩沉的这件事只是场意外,他还是个笔直笔直的直男,以后会毫无意外的娶妻生zi,养家育zi了。
事到如今,他已经清楚的明白,他完了,因为他弯了。
他没能经受meise的诱惑,走上了伟大的男男之路。
可是,这就是他的错吗?要不是那个男人一直毫无廉耻的引诱他,整天说一些惹人误会的话光明正大的调戏他,他能弯的这么彻底这么毫无底线吗?
都是那个男人的错。
周小潼少年呆呆地,脸上面无表qing,心中却腹诽了开来,这真的不怪他,他是无辜的,家里人知dao了,应该,会理解的吧?
韩沉端着一碗清粥jin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