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就像是一条毒蛇一般,将毒注艾的。他能觉到自己在渐渐冰冷麻木去,他恍恍惚惚地想起少年时那个花园里,一个昏脑胀的午。那个午,就像是那条毒蛇的毒,在他的心脏,时不时的滴一两滴。
他凑到艾耳边,环住他劲瘦的腰,燥的唇亲吻着他莹白的耳垂。一路蜿蜒而,最终落在颈侧那一上,舐。
他几乎要以为可以结束这荒唐的一夜了,然而那个男人黑的影从背后缠绕上来,打破了这个幻想。瑞德冲着他颈的狠狠咬,一切都不可控了。
他们的颈项细细蹭过对方的,信息素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一如面对发!期的omega一般的狂躁,致的包装被他扯得七零八落。
“你真是一天不这种事,就不行么?”艾冷声,掐着瑞德的脖抵在墙上:“我想我很明白地告诉过你,在这方面收敛一。”
“艾,那么你呢?洁自好?”瑞德顺着墙了去,他低低笑着。
包装上的绸带。
那副镜就落在艾的脚边,但他看不见,地上是白茫茫的一片。
对方的手臂在腰间逐渐收紧,艾抬起,他看不清对方的脸,那是一片模糊的影,却是他曾经在心勾勒过的眉。于是他回应着,轻吻着对方微微凸起的,带着薄荷的凉味。
瑞德的眸在酒的安抚,显得温顺纯真,他认真:“所以我萎了,艾。”
突如其来的安静,对方毫无焦的神,瑞德意识到了什么,他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像往常一般轻佻的表浮现来。
他可以觉到两怒意十足,相互抵抗的信息素在疯狂窜。几乎没有犹豫的,艾挥手向对方打了去。
艾角一,克制住自己的绪,将盒从瑞德不甚灵活的手指间夺了过来,扔在一旁。
瑞德想,自己的大脑理智,可能真的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如果说在军区时遇见那个omega,他尚且是自己选择遵从生理本能。
瑞德显然迷茫了一,随即在疼痛的作用,酒带来的麻木渐渐散去。他的里恢复了先前的冷厉,理所当然地也毫不留地向着对方致的脸庞挥去。
每当那颗心脏想要有活力时,就在毒的作用,开始变得冰冷而僵。
他轻轻呼着气,凑近了艾的耳朵,低声:“这是我唯一的自尊了,艾。”
很安静,也很模糊。
这一次,他连选择都无法。脑海一片空白,却机械化地照他清醒时的肖想举动。
艾有些无语地松开了手,将一个神志不清的人揍一顿不是他的作风。
在这迷途中,谁又是谁的救赎?
他曾经以为那双闪亮的黑眸将会是他的救赎。
艾看着那个垂着坐在墙角的男,依旧是净整洁的黑短发,贴在额上。薄唇紧抿,眸已经散失焦。
在那种焦躁升起之前,他淡淡地转过,向玄关走去。
他的笑容温和妍丽:“瑞德,既然如此,跟我一起地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