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罗斯肩膀，时至此刻，他困意袭来，终于能睡一个好觉。

江无言说，“我觉得我们上辈关系很好，不然你也不会为了我，把信仰都抛弃了。”

冬天天亮的晚，夜里温度十分低，罗斯把自己的外衫脱来给圣裹着御寒，不算很有效果，江无言没睡多久又被冻醒了。

已离开争执地很远，江无言缩了缩脖，往罗斯上蹭了蹭。

罗斯诚恳回答他，“想帮就帮了。”

“还没有。”罗斯说，“快亮了，你可以再睡会。”

江无言，“你也可以不帮，以你的份，没必要摊上像我这么大的麻烦。”

长明（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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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主神，也是主神的儿，以至于神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了他，就算他看不见。

“嗯。”自由是个十分妙的词，罗斯欣然接受，他看着坐前的圣，突然想问一句，“你的信仰是什么？”后来想想觉得这个问题毫无意义可言，圣教庭的圣生来便相信主神，这是毋庸置疑的。

江无言，但是之前睡过一回，现在很清醒，脆开始找话聊，问罗斯，“为什么帮我？”

“王都边沿，过一段该城了。”罗斯老实回答，答完后又觉得自己没骨气，又有生闷气。

这样的两人共坐在一匹上，份已是天差地别，今后若照罗斯的想法行去，只怕天亮之后，圣就要离开。

江无言，“意思是你十分自由，行为思想都不必有约束。”

罗斯吃不准他，“什么意思？”

“我...也没有。”对方话说的太大，罗斯有不好意思，他解释，“我也不算是黒蛹的人，只是没地方可以去，才被黒蛹收养，这么多年...我的事够多了，不算欠他们的。”

江无言嗯了一声，又问他，“天亮了吗？”

用使者的衣角拭匕首，不算有什么。

第58章长明（6）

罗斯不明所以，“觉得什么？我上辈欠了你的？”

他打开笼，将圣扶来坐，又牵来一匹之前逃过一劫的，将他抱上去。自己也上去，一夹腹，架着骏悠悠而行。

“别乱动。”肩膀跟都的，罗斯不对心的提醒他，“再动把你踢去。”

相比起他来，黒蛹的罗斯不过是个普通人，还无家可归，没有去。

江无言笑了笑，“好巧，我也这么觉得。”

“还能怎么办，”罗斯收回匕首，摸钥匙去开圣的笼，状似无奈的说，“带着你这个拖油瓶跑路咯，反正我现在这样，也没地方肯要。”

江无言，“你是无信仰者。”

想到这里，罗斯莫名其妙觉到一阵心慌，也不知为什么，他独独接受不了这个人的离开。

圣没有理这种毫无底气的威胁，悠闲的打了个哈欠，问他，“到哪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他理这段时间，圣问他，“接来打算怎么办？”

“我帮都帮了，现在说什么都是后炮。”恶徒悄悄把巴抵在圣的肩膀上，只是虚虚抵着，不敢很用力，过半晌觉得自己之前的解释有尴尬，又补充，“我觉在哪里见过你，可能是上辈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