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老板!太黑心了,你们怎么熬过来的,这样的老板早就应该扫垃圾桶!”喋喋不休,看的来,真是给气疯了。
程庆然气的巴上的肉都抖了,嘴唇哆哆嗦嗦的话都说不完整:“你……你这个兔崽!劳资打死你!”说罢跟河似得直接冲了过来,看上去就很有吨位的重让顾朗满大汗,再来这么一扑,他还有命吗?
被指控的人黑线,他们似乎就一起吃了顿饭吧……很熟?并不是不通人世故的人非常识相,立即改:“怡然?先起来啊,程总在门呢……”
虎视眈眈的程庆然睛一瞪:“吃什么吃,顾朗你少着他,这个系统的问题解决不了,他哪儿都别想去!”
河巡视了一圈,回看到两人还窝办公室不动,又瞪:“还不去?那就别去了!反正……”话还没说完,边掠了一阵风。原本窝沙发上想蹭顾朗安的程怡然毫不犹豫的跨了三步,隔着办公桌拉起累得不想说话的顾朗,连神都没给他哥一个,绝尘而去。
无妄之灾?池鱼之祸?老天,可怜可怜他吧,被一个大男人压在椅上,还得当他的协调员,人生也太悲了。
程怡然到底被他哥挠了几,心里更委屈了!窝在沙发上□□湿巾纸,像个咬着手绢的小媳妇。河得逞之后,雄赳赳气昂昂的甩了句:“给你们两个小时放风,吃完就回来!”悍然离去。
好在怀里的人还有那么一自觉,动作灵活的起来,把怒火冲天的河引走。看着遭了殃的文件,这架势,这熟练度,绝对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幸好他办公室僻静,只有他们三个人,不然丢脸丢到姥姥家!在椅上的顾朗不知自己欣个啥。
“你还叫我这个?”怀里的大型犬更委屈了,“我也没有叫你顾总监!”撒的语气带上指控,“我们还这么生份吗?”埋他怀里继续蹭,蹭到他改,净柔的衬衫上满是柔顺剂的清香。
或许老天真听到了他的心声,也不对,大概还是火锅的力量,怀里的人猛然抬,怒火怨气汹涌奔向他哥:“你自己决策失误关我什么事?谁让你那么好忽悠?那么蠢不忽悠你忽悠谁?凭啥让我加班?凭啥我加班没钱?凭啥不让我吃火锅!”最后那句才是重吧?
等回过神来,他们已经到了办公楼面,看着川不息的路,摩肩接踵的游人,就算空气里都是汽车尾气,也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听着边的人不停咒骂什么资本家、黑心老板,顾朗失笑:“那是你哥……”
莫名被归到放风范畴的顾朗望天,难不成连他的假期都给吃了?人生多艰啊!
过亲密接,让他紧张的手都不知往哪放,艰难又僵的开:“小程总,先起来……”
某人勾看了一门,又扭回来继续蹭:“顾朗,我们去吃火锅吧……”声音小小的,闷闷的,装可怜装到这份上,也是拼。
“我记得公司的资份,你还占百分之二十的……”凉凉的披了一个戳心窝的事实,顾朗满意的看着边抱怨的人表裂开,心更加舒
上两天刚吃过,这么火锅,真不怕上火啊。想到上次被他恶作剧的了一块肉卷,辣到怀疑人生的顾朗笑的勉:“先起来,要吃也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