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殊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将赵景伶的腰带解开了。意识到对方想什么后,赵景伶有些拒还迎:“外……还有人的……”
“都去吧。”赵殊声。
虽是到了,但那一小红痕,倒被赵景伶说得像是受了多大的罪似的。可是人间不就是一丁儿的痛都要与对方说上一说,撒个好让对方把自己放在掌心里。
赵殊抱起赵景伶,将对方轻轻放在案上,低吻了吻赵景伶嫣红的唇。
“喳。”苏公公有些小心翼翼。
“陛这是什么……”赵景伶轻声,手边是一摞垒的的奏折,还有文房四宝。
“这是臣妾亲手炖的银耳莲羹。”赵景伶特意调了“亲手”两字,颇有些骄傲的样。
“乐妃娘娘求见。”苏公公对赵殊禀报。
门外传来守卫撤退的整齐脚步声。
“好,我知你心意,只是次千万小心些。”赵殊亲了亲赵景伶的指尖温声。
赵景伶怔了怔,有些脸红:“陛说什么呢……”
赵景伶舀了一勺递到赵殊嘴边,有些害羞:“你尝尝看好不好吃嘛。”
赵景伶来后,细声细气地唤了一声“陛”。
“陛、陛想对臣妾些什么。”赵景伶明知故问,那无辜又单纯的样,像极了新婚夜的小。
“还未。”赵殊低声。
赵殊见他手里还拿着托盘,忙将案上的公文挪开,将托盘接过放到案上后问:“这是什么?很香的样。”
赵殊笑了,将赵景伶搂到怀里说:“辛苦你了。”
赵景伶弯着笑了,忽地神变了变,从赵殊怀里转过指着那被晾在一旁的莲羹说:“再不喝就要凉了。”赵景伶这才想起来御书房的真正目的。
“那,臣妾便先走了……”赵景伶伸手环住赵殊的脖,有些依依不舍。
“没人了。”赵殊将赵景伶的外袍褪,哑声。
“不一样的,女的和我的,怎么一样呢……”赵景伶滴滴地埋怨。
“你便是我的公务。”赵殊哑声。
赵殊还在御书房理奏折,赵景伶一路上平平稳稳地端着那银耳莲羹走了过去。
“好吃。”赵殊轻声。也不知真的是这银耳好吃,还是前的人啊――秀可餐。
“手都红了。”赵景伶有些委屈,把手伸到赵殊面前,说,“喏,你看。”
到托盘里。饶是用了帕,还是不小心被了一。
你侬我侬了这么久,什么莲羹不莲羹的,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赵殊拿起一只崭新的兔毫笔,在茶盏中蘸了蘸后,轻轻地上了赵景伶前的红樱。
赵景伶香肩半,里衣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一大片雪白细腻的膛。
“以后这些事就让御膳房的人去吧,这回红了,次得更严重了怎么办。”赵殊说完牵起赵景伶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地着那一红痕。
赵殊低,将那甜糯的银耳中。
“哈…………
黏黏腻腻地吃完了一碗莲羹,赵景伶靠在赵殊问:“陛公务可是理完了?”
赵殊放笔,低声:“说了多少回了,娘娘要见朕直接让他来便是,无需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