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赵景伶崩溃大喊。
赵景伶觉到自己的阳了一个窄小紧致的甬中,那甬湿温,狠狠地附着他,令他难以自持地叫声。
赵殊吻上赵景伶轻颤的睫羽,哑声:“莫要伤心了……”
渐渐地,赵景伶没了反抗的力气。再怎么不愿,也是无法逃脱的,赵景伶清楚。他失了魂般躺在那张装饰繁复的龙床上,任由赵殊将他的衣裳解开。左右也只剩这幅,拿去,赵景伶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
“哈……慢些……朕受不住……”赵景伶微张着嘴,艳红的若隐若现,原本白皙的脸也染上了一层靡丽的绯,眉间尽显媚态。
赵景伶的脸变得有些惨白,他有些逃避似的闭上。你分明是抗拒的,可是你看你的啊,那么贱,还是会因为那人的动作而涌起,赵景伶,你可真是令人失望啊……赵景伶嘲笑着自己的弱与不堪。
待到赵殊开拓完毕后,他扶着赵景伶立的缓缓的坐去。十七岁的赵景伶,那发育得已是完全,虽没有赵殊的那么伟硕,但也足以令人兴奋。
“可还舒服……?”赵殊捉住赵景伶的手吻了吻,低声问。
赵景伶伸另一只手羞愤地捶上对方的膛,只不过那一记拳对于赵殊来说实在绵了些。他轻轻松松地握住赵景伶的两只手,与对方十指相扣。他低用沙哑充满磁的声音说:“景伶,我忍不了了……”言罢,他便猛烈地在赵景伶上起伏起来。
赵景伶的发髻早已散开,如瀑的黑发在床上肆意铺展
。他这皇叔,竟对他存的这般心思——!
赵殊已然是意乱迷,此时收手,是断断不可能的。他本就动,赵景伶又在他怀里挣扎扭动着,蹭得他难耐不堪。然而即使是这样望涨的时刻,赵殊也依旧温柔地对待着赵景伶。他小心而珍惜地着对方小巧的唇,探对方的中与之交缠。赵景伶反抗得厉害,尖尖的虎牙划破了他的唇。腥甜的血为这个吻增添了一丝野与暴烈。
他从怀里拿一盒脂膏,用手指沾了些,终究还是送了自己的后。舍不得让他疼啊。
空气里麝香的气味四溢,交合的黏腻声在空的大殿里响起来,听着声声耳,淫靡不堪。昏黄的烛火摇曳,给这场艳丽的肉交缠更添了一丝朦胧的暧昧。
赵景伶何尝受过这种刺激,被的洪冲得大脑昏昏沉沉的,只剩无意识的呻从中。
赵殊俯,轻轻舐着赵景伶前的红豆。他十六岁军营,不近男女,至今也只看过画本罢了。他克制着自己的动作,不想让自己压到赵景伶。回想着画本里的技巧,赵殊用手包覆住赵景伶的玉,缓缓地抚起来。
赵殊分开半跪着,大的笼罩着赵景伶。他一边低与赵景伶唇齿交缠,一边用那几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后中开拓着,间或漏一两声低哑的呻。
赵殊闻言放慢了动作,后慢条斯理地碾磨着赵景伶的,缓缓吞吐。赵景伶虽已脑昏沉,却尝到了此中温柔缠绵的趣味。他本能地手勾住赵殊的脖,像猫儿般伸尖了嘴角,闭着呓语:“嗯……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