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琪这才注意到由远及近连续不断的行尸尸,那些行尸倒的方向都十分一致,几乎全是冲着楼房的方向,就好像是朝圣路途中倒毙的信徒一样。刚刚在平地上看不太清楚,如今站在一览无余,就可以很清晰地看这种规律的图案。很显然,那些行尸都是在向楼房行的时候被击毙的,而那个开枪的人刚刚已经离开了这里。
殷琪一咧嘴,只得从地上捡起一张报纸,撕了一角净刀尖,一边一边说:“刚刚有人在这里嚼香胶,嚼完了也不丢垃圾桶。”
滕帅查看着阳台上的痕迹,说:“他只有一个人,真够胆大的。好了,他已经走了,让我们看看这屋里留什么东西没有?可能有些东西我们还能用用。”
几个人在房里飞快地搜索起来,殷琪一个停放着尸的房间,那个人很显然之前是一行尸,他面容枯藁,面铁青,尤其是在有一个明显的伤,伤来的是棕褐的粘稠,那不是正常人的血,只有死者变异后,过了一时间,上的血才会变成那个样。
张劲冷嘲了一句:“是革命主义神,是共产主义神!”
郑丽娜叹了一气,说:“如果我们也能找到消音就好了,现在有弹都不敢用。”
里面空的时候,心就稍稍放松一,然后打开另一扇门的时候再加倍紧张一次。这样从一楼搜索到三楼,都没有发现一个活人,看来对方已经离开了这里,滕帅等人这才终于放松来。
滕帅站在那里望向远,说:“看那条路,一串尸,这阳台上还有一堆弹壳,有人在这里猎杀行尸。”
殷琪没有理睬那尸,在屋里到翻检着,这里已经没有,但仍然被他找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殷琪把找到的东西放在背包里,又去翻床上,之前的经验告诉他,床单被罩面也可能藏着一些东西,比如五香海苔之类。殷琪抓起枕就丢在一边,但一秒他的动作顿时停住了,因为在枕面赫然现一针筒,尖锐的针还扎在上面,针筒中是大半胶质粘,那红褐的颜此时看起来分外不祥。
殷琪一脸惊奇地说:“丽娜,作为一个从前的编剧,这个时候想的难不应该是,现在居然有这样英雄主义的人,在这里狩猎末世吗?我们想得最多的是活去,而他们想的则是猎杀丧尸!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神?”
殷琪的目光在三楼阳台扫来扫去,忽然他看到阳台一角黏着一块末世前很熟悉的东西,过去一看,原来是一团香糖,而且看那新鲜度,不像是被黏上去很久的那种僵状态。殷琪十分好奇地用匕首的刀尖碰了碰那团东西,果然是的,而且还黏在了刀尖上。
北极摇:“其实我真的很希望外面那些行尸能够全死光,但我如今实在是不想看到它们,如果让我专门去猎杀这些东西,我真有些受不了。”
殷琪倒了一冷气,轻轻拿起针筒,看着里面几乎已经凝固的,过了一会儿他的目光顺着针筒往上移动到泛着冰冷光亮得的钢针上。殷琪慢慢将针筒放在床柜上,转来到倒在地上的行尸边,扳过他的,起他的两条袖仔细检查,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