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东神幽深地望向远方的河面,片刻之后他正想说什么,突然他瞳孔一缩,说:“那是什么?望远镜在哪儿?”
丁羽飞放望远镜,兴奋地说:“这船是从哪儿漂来的?可真不小,我们所有人坐上去都没问题,那上面会不会还存有?一般游船上都会备一些吃的东西,游客们都很讲究旅游品质的,但愿别太多生鲜品,多存放罐之类。我们把它拦来?”
丁羽飞难以置信地通过镜片望向远的那个黑,镜里一看得清清楚楚,那显然是一艘游船,甲板宽阔,周围都是防护栏杆,船舷上还挂着几个救生圈,救生圈明显不是完备的数目,其中一些已经被拿掉了,可以想象是船上的人匆忙逃生的时候用掉的。
林浩东几个人在甲板上不停地清理着从船舱里走来的行尸,过了半个小时左右,里面终于不再有活死人走来,这时甲板上已经堆了几十尸。丁羽飞他们将丧尸的尸都丢
林浩东:“那是肯定的,现在就叫龙他们过来,不过千万要小心,虽然甲板上没什么怪,但我怀疑这艘船的船舱里满是丧尸。”
林浩东走过去,撬开门锁,轻轻打开一扇门,龙则将一个丢在甲板上的木桶搬了过去,抵住另一扇门,不多时,就有行尸踉踉跄跄从船舱中走了来。
五个健有力的青壮年男女抡起手里的武就向行尸打去,林浩东手持一把三棱军刺,他的动作简直就像工场线,首先踹倒行尸,然后就将钢制三棱锥从行尸的颅轻而易举地刺去,接着再顺畅快捷地,丝毫没有拖泥带的卡壳现象,整个过程就像凿穿薄桃壳一样。
过不多时,留在小船上的半老男人就觉得船舷的船舷的一侧突然发沉倾斜,他回一看,顿时啐了一,腰间的开山刀就过去狠狠砍在那颗探在船帮上的湿漉漉的行尸颅上。由于重力一时间都集中在船的一侧,行尸沉底后船夫费了一力气这才稳住了船,仰向上抱怨:“伙计们,看看你们这活儿的!”
一艘小船迎着游船划了过去,当两艘船相遇的时候,小船上的人向游船的船舷上抛一个系着锁链的钢构,然后林浩东第一个顺着锁链爬到游船上。当林浩东站在甲板上看着地上斑斑的深污渍的时候,丁羽飞等几个人也从小船上爬了上来,船上这时只剩一个五十多岁的半老男人掌着船。
丁羽飞跑到帐篷里拿一架望远镜递给林浩东,林浩东将望远镜举在前看了一,就把它给丁羽飞,惊喜地说:“看啊,居然是一条船!”
其他人则挥舞着军用丧尸铲、少林铲、撬棍,让行尸纷纷倒在甲板上。其中有一次一个人力没有掌握好,一将一个行尸砸了甲板,那个行尸从栏杆上被钢钎砸得腰一弯就栽了去,脑袋朝直接掉里,溅起了好大一片花,小木船上都溅了一片渍。
丁羽飞一上船,就看到对面两层的船舱房间玻璃窗上贴着的人脸,那已经不是活人的脸,毫无血,铁青的脸孔正焦躁地挤压在窗玻璃上,两手扒着玻璃,冲着外面低沉地吼叫。如果不是游船上都采用了钢化玻璃,它们这时候很可能已经破窗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