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轩不屑:“还给你?就凭你接的那些客人也用这个?”这个寻月长相一般,还不挑客,之前馆里的小倌还羡慕他傻人有傻福曾经有个极为俊的恩客,好像是什么将军府的公,还以为他走了好运,结果那公过来不久就低嫁给一个乡野村夫,简直笑死人了。
张渊一南风馆先是听到一阵琴声,再望向抚琴之人,一袭白衣,肤如玉光,睛媚而不妖,果然是人。白玉人似乎也受到他的目光,冲他微微一笑,犹如一阵电袭遍全。张渊叹这可比府里的娈/童有意思多了。
寻月不解:“我坏了什么规矩?”
诗轩就知寻月是个柿所以直接不客气的说:“这南风馆坏了规矩,我是来教教你,难免你不清楚你自己是什么货,也敢跟我争?”
诗轩指着香膏说:“你这个月居然领了两盒特制香膏,你还说你没坏规矩?”他本来答应一位恩客送他两盒特制香膏,凭他现在的地位本以为是件小事,结果今天去教习那里领香膏,教习却说不到月初没有。
寻月紧紧攥着拳,声音小的可怜:“可是这是我的份例。”
诗轩也并不想听他多说,拿起两盒香膏就往外走。
张渊终于被张大人解禁回了京都,在府中老实了几日,把他老爹红哄好之后,就开始跟狐朋狗友的混起来。
如今听说又有一个客人长期包他,而且那位恩客长得也很不错,他就莫名的不。
这事寻月确实冤枉,以前的特制香膏他能卖的就卖了,只是这个一个月,都是那位秦公包他的夜,这香膏也就剩了,但是寻月还不好反驳。
“你的?”诗轩有手指戳在寻月,戳得他直后退,冷冷的说:“哼,最近包你的恩客,可是每天都看我抚琴呢?你说我要是愿意伺候他,他还能记得你吗?哈哈哈......”诗轩说完甩袖而去。
“诗轩公,找到了,这里有两盒完好的特制香膏。”一个小厮把寻月柜翻来的东西呈给诗轩看。
张渊没来过南风馆,这里的人自然不认得他,他也从来没被人这么过面,直接一脚踹在小厮膛上:“不知好歹,爷要个人,你还拿乔?”张渊一动手,
小厮赶紧赔笑歉:“对不起爷,今儿个诗轩公不接客。”
寻月没有反驳,他没有底气,他清楚秦公每日都会看诗轩抚琴,而且从来不碰他,难真的冲着诗轩来的?
唉,就这样吧,只不过的两盒香膏,反正也用不上。
于是他招来小厮,指着台上的人说:“今晚爷要他了。”
诗轩的名声自然就传到他的耳朵里,想不到他离开京都几月,京都就了这么位人。要搁平时他都是自己在府里养,从来不碰/馆的人,毕竟还要估计张大人的颜面。可是这位人被人夸得天花乱坠,听得他心难耐,他决定去瞧上一瞧。
可是他明明听小厮说在寻月房里看见过几盒完好的特制香膏,那教习平时就喜多照顾那个寻月,想不到在特制香膏上也寻私。现在馆里的小倌都巴结他,只有这个寻月不对他示好,所以趁机教训一也不错。
寻月倒没慌只是解释:“我没有破坏规矩,只是特制我没用,并没有领两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