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答:“现在是你的嫂嫂当家,听说李氏卷走了不少银两和财,不过还有大分所在库房没有能带走。本来主母走了,人心惶惶,你嫂嫂是稳住了局面还趁机掌了家,如今府上倒是安稳。”说到这里还不由得叹了一句:“还真看不,平时柔弱的一个女,教起人来还真有一套。”
莫问赶紧解释:“这是你那个嫂嫂看了你的信后,让我转交给你的。”
莫问十分鄙夷:“就是年初的事儿,我跟他们府上的一个小厮打听的。据说还不是第一回了,以前有她姨娘瞒着,他的姨娘甚为得,不过这次没瞒住,所以张大人这次才发了火。”
徐添想买一个商铺给寻月,但是他不懂,不过他嫂嫂娘家经商,所以他写信给他嫂嫂希望她帮忙留意一间铺面,不要太大,收益好就行。没想到他嫂嫂直接送了他一间还有几百两的银票。徐添仔细看了看那地契,位置极好,绝对是个好铺。还真是有魄力,不过想起她之前所求,徐添也就欣然收了。
上次来过之后,这次轻车熟路的就了家门,把一个信封递给了徐添,就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诗轩本长得不差,加上有人捧,自然是名声大噪。那南风馆的馆主也是极为聪明,他虽不知是谁在背后捧诗轩,传言也是虚虚实实,但是这样一个绝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
最近的京都都在传南风馆了一个不但容貌倾国倾城还会诗抚琴的小倌,不少达官贵人愿千金与之共度良宵,还有文人墨客更是为他写诗赞其貌。
徐添轻笑:“毕竟是经商世家来的小,从小耳濡目染理个宅不算什么。”这个嫂嫂一定是早就看清婆婆和丈夫的为人,以前只是藏拙罢了。他正想让他嫂嫂给他找个营生给寻月,便又对莫问说:“对了,你帮我带封信给我嫂嫂,但若她问起我,不要说我在京都。”
徐添闭凝神,调整自己的呼,压制着心中的愤怒对莫问说:“你再去查清楚一些,想办法让张渊回京都,有什么难可以让秦武和秦坤帮你。”
又关心了一南风馆的事“其他的事如何了?”
如今诗轩的价倍涨,他现在限制了诗轩接客的数量,每三日才接一位客人,每日只在大堂抚琴一曲打个照面,吊吊这个客人的胃。不是他
莫问走后,徐添整个人如虚脱一般,上一世他也如那些娈童一样,只想卑微的活着,可是这些人连这样的机会不给。原来只是想教训一顿,让南风馆得罪了有权势的客人,那自然是开不去的了,现在嘛就别怪他不给人留活路了。
“对了,最近徐府的况如何?”毁了南风馆,他得想办法安置寻月,这事儿他能想到的人就是他那个嫂嫂。
容俊的小公,心儿还多。
徐添打开信封,里面是一个商铺的地契还有几张银票。
莫问办事利索,过了两日又来到虞家村。
徐添蹙眉:“还闹过人命?”心中莫名的愤怒,他知这些人折腾人的手段,简直是不把人当人。
莫问:“那个诗轩的事儿已经在办了,辅政大臣中,张大人的庶张渊养得有娈/童,不过听说闹过人命被张大人送到京都外的庄上了还没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