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要议亲,娶王妃一人,妾二人。”梁检好心给他通俗易懂地解释一通。
作者有话要说:
梁检见他枯站在书案前,抬轻飘飘地说:“怎么,还想等晚饭呢?”
迟提了回来。
“他信你医术超群,可惜你不信自己。”梁检铁了心,不为所动。
梁检知他是筛成,并未遮掩,直接说:“太医院手如云,药怕是遮掩不过去的。”
胡未迟心火上攻,转冲到书案前,“殿您都不要命了,草民还要什么命啊?您知所中金蝉在何?在心脉!别说毒发了,这玩意儿稍微压制不住,草民都得给您上半香!您怎么不直接城门楼呢?还要费这个劲儿。”
胡大夫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殿要装病,这要是被世爷知,老在南疆奋勇杀敌,你在京城给我种一个御花园来,怕是要带兵杀回京城!
梁检清静从容地重新翻开书册,专心致志地看过去,“你走吧。”
真是个躺棺材里都不会掉泪的主儿,胡未迟一咬牙一跺脚,“成成成!您什么时候想病?”
“哦,那就好。”胡未迟讪笑,满脸都写着那您就把我当屁放了吧。
“放肆!”梁检这两个字说得相当平静,“我从不寻死腻活,你当我病了这么多年,不懂得如何激发金蝉吗?之所以叫你来,一是此事必须冒险无其他路,二是知你妥当,信你医术。”
梁检惊呆了,除了西阁里的那位,还没谁敢这么劈盖脸的骂他,胡未迟他是吃熊胆喝鸡血长大的吗?
胡未迟正在西街市逛药材,被王府亲卫提着领甩上车,一路颠得七荤八素,跌跌撞撞地被扔梁检书房。
“胡未迟,你给我回来!”梁检合上书册,甩手撂在桌上,满目怒,“我看你是不想要命了。”
“今日找你,是想让我上的金蝉毒发。”梁检的指尖黏在书页上,要翻不翻。
“什么玩意?议……议亲?”胡大夫顿时变成了大磕巴。
梁检好整以暇地理了理书册,甩袖端起茶盏喝了两,嘴角笑说:“等廷司将皇议亲贵女的绣像送来后。”
胡未迟见他要赶人,忙说:“殿,您不为自己想,多少想想远在南疆的世爷吧,征前世千叮咛万嘱咐,让草民一定照顾好殿。”
胡大夫不但是个三八,嘴还漏,洋洋洒洒了一桌。
“殿这是病了?”胡未迟知自己上次狗拿耗,惹着了梁检,赶紧调一个谄媚的笑脸,起袖准备给他诊脉。
胡未迟面艰难地看着他,“殿,金蝉黄雀相互依存渗透,谁都没有万全的把握挑起一个还能压得住,您要是有什么难,草民可以药。”
胡未迟陡然一惊,琢磨了半刻才回:“殿是遇到什么事,非得折腾自己?若只是装病,草民这里有药,可装疾病而不伤。”
胡未迟被他不声不响地堵了个哑炮,想走又不敢走,虽然知殿不是不知轻重之人,但对自己可狠着呢,万一真的引发金蝉,那后果不堪设想。
胡未迟白一翻抱拳说:“殿,草民是个大夫,只治病不杀人。”说罢撩袍就要走。
冷着脸坐在那儿翻书的梁检,虚抬一,说:“我没病,最近黄雀也稳定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