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谌一想象着说话者的语气,觉得要一个恋平坦幸福的人说这种话简直太人所难了,对,没有要炫耀的意思,只是单纯恋期的人是没法懂得苦戏主人公的心境。
“我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要和你分手。”
就这狗血剧,难怪没人愿意演。
“于是我发现,痛苦的来源只是因为你不我。”
“一天一天,这份痛苦压得我日渐不过气。”
“你一直在透过我看别人,你在我上寻求宽着。”唐谌一用余光看着宋涟的睡脸,心的快乐简直要蔓来将他淹没,“我以为和你在一起的快乐能让我忽略这份作为替的悲哀,却发现这难免让我觉得痛苦。”
唐谌一轻声念着台本,心默默吐槽。
他翻开文件夹,轻声念起了自己话剧角中的台词——一个绝望而痛苦的男角,在男女主人公之间,某天,发现自己的伴侣只是将他作为男主不在时候的替,女主一直在深自己的男角上找男主角的影。
灯看人,总是带着一种朦胧,宋涟半边脸隐没在阴影中,掩去他锋利的棱角,眉只剩清俊与秀丽,纤长的睫投一片阴影,唐谌一到底没有大晚上数恋人睫睡的习惯,决定将这项作为晨起清醒项目保留来。
最近唐谌一回来的比较晚,宋涟虽然经常会困得受不了先上床,但睡得并不安稳,往往听到唐谌一回来的声音才会好一。最初他会在沙发上等,但每次都被唐谌一抱卧室他还是有意识的,这种经历未免宋涟第二天醒来回忆时倍羞耻,所以宋涟后来都是睡在唐谌一床上等他回来。
冲完澡唐谌一上床,宋涟即使睡着了也会挨挨蹭蹭地挪过来靠着他,很可。
机率可能会大些。”
睡着的宋涟看上去好乖啊,觉年纪一小了好多。
自那以后他们一般十准时上床,宋涟困了会先睡着,唐谌一有时会看书或电视剧,然后十一关灯,给一旁睡得迷迷糊糊的人一个晚安吻后相拥而眠。
宋涟真好看啊。
唐谌一心满意足的靠着烘烘的宋涟,手法轻柔地抚摸着对方的发,仿佛像养了只粘人又乖巧的大型犬的错觉,在宋涟发一声呜咽时小心翼翼地停手,确保对方没被吵醒才继续自己不知算不算扰睡眠的举动。
“能不能安静!那么害怕就别看啊,两个大老爷们的至于吗!”
宋涟的生钟一向十半不上床睡觉就开始打哈欠泪,唐谌一有次和他去看午场电影,明明是恐怖片,旁边的人泪唰唰地,唐谌一以为他都被吓哭了,本来心思就不在电影上而是时不时分心偷看宋涟的唐谌一立哄人说“都是假的,别怕别怕!”结果本来抱着爆米花昏昏睡的宋涟被他得有清醒过来了,以为唐谌一是被电影节吓到了赶紧一激灵开始了新一轮安“对对对,都是假的都是假的”,然后他们成功被后排的侣骂了。
于是,这一天,唐谌一回来时,看着床灯光笼罩埋在被和枕里的宋涟,觉得心都变得绵绵的,他悄悄走亲了亲宋涟光洁的额,换来对方无意识地呢喃,嘴角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翘起压都压不来。
“我这几天要去话剧社帮忙选角和排练。”唐谌一把玩着宋涟的手指,“可能会回来比较晚,你早睡,不用等我。”
真的有人想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