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玥收起扇，望着华昱的睛：“可是宗主可想过，战争不是你和穆皇两个人的战争，他是天人的战争，苍生何辜呢？”

华昱冷笑：“自毁长城。”

华昱嗤笑一声，用轻若呢喃的声音重复了一遍：“苍生无辜？”然后他盯着穆玥，里有偏执的恨意，咬牙说：“那我华家人就罪有应得吗？我华家镇守北疆上千年，为了守这穆氏江山，为了保护这天黎民百姓，死过多少英魂，最终得到了什么呢？我呢？我那年才十二岁，我就站在刑场的人群里，看着我的亲人，一个一个人落地，听着那些不相的人，用穆霄构陷的罪名来议论他们，说什么乱臣贼，罪有应得。你知不知那时候，我有多恨。”

“此事在不了主，需要师傅与诸位长老商议。这是特制的传讯符，等有消息，在会通过他与尊主联络，若尊主有事找我，也可以向符中输灵力”穆玥拿一枚玉符交给华昱。

华昱问：“是何承诺？”

“是自毁长城。”穆玥：“但若真的长城破关，修士或可自保，凡人却只能引颈就戮了，就算尊主不怜惜这世人，但华家人守护了千年的北疆，那些依旧为华家祖先立着牌位祈福的北疆百姓，那些曾跟着华老将军生死的北疆将士，尊主真的不为他们担心吗？战事一开，穆皇必起兵回援，北疆局势将雪上加霜，兽涌将成为必然。尊主，您真的忍心吗？”

穆玥轻轻叹了气：“尊主可知，这两年，北边战事吃紧，兽似有增的趋势，而自华家灭门后，镇北军军心就散了，一年不如一年。”

华昱将玉符拿在手中看了看，确定没有问题，就收了起来。

穆玥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尊主这些年在虚妄海发展自己的势力，如今已一统，实力比之穆皇只怕也不遑多让，若是好好筹备一番，打对方个其不意，颠覆这三千年的穆姓王朝只怕也是有可能的。尊主可是准备与穆皇开战？”

华昱顿了顿，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似乎平复了心，他嘴角勾起一个冰冷残忍的弧度：“那个时候，我恨不得，将这天人都杀了。”

“然后等我复仇完了，再换个姓穆的当皇帝，天太平，一切照旧，你打的可是这算盘？”华昱把玩着手中杯盏：“我活不了几年了，也无意皇位，更不在乎这天姓什么。不过你观星楼既然有求于我，自己却置事外怕是不妥吧，不若与我合作，我早几年报完仇，你们也可以早些安心。”

“玉面书生，穆玥。你的才还真是名不虚传。”华昱问。“你到底想要我答应你什么？”

华昱“既是报仇，自然要开战，偷偷摸摸的暗杀又有什么意思，我要他在天人面前承认自己的错，要他在我华家人的墓碑前磕认罪。”

“尊主，师弟在您这

“战事不能起，天不能乱。当年整个事件的经过，我楼中天机阁有详细记录，所有参与的人，我可以把名单给尊主，名单以外，希望尊主不要滥杀无辜。等尊主控制了局势，穆皇当年的罪我观星楼可以向天作证，由不得他抵赖。”

主一句承诺，尊主若肯答应，在不仅自己不掺和此事，还可以保证整个观星楼都不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