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以为秦怀瑾打电话跟他聊起就是为了说说慕,所以忍着心里的委屈跟他说起来慕,谁知秦怀瑾那边突然像是不兴了,“嗯。”
温酒笑呵呵的说:“我刚录完节目,准备打车回家。”
导演已经听工作人员说了温酒在练习室碰的事,撇开温酒这个孩很讨人喜不谈,温酒怎么说也是盛夏的老总秦怀瑾来的,就那么几个小练习生居然也敢摆脸给温酒看。
他本来就忙的有些上火,见此直接给导演打了电话过去,开门见山的问:“温酒怎么回事?”
坐在角落里看歌词的一个练习生看不去了,站起来准备过去跟温酒说话,谁知看见了温酒满的泪花,还不等他说话来,温酒已经拿着糖关门走了。
有人悄悄的把导演帮温酒气的事告诉了温酒,让温酒不要生气了,温酒当时正在帮几个练习生调整形,闻言笑了笑,“没事啦,他们还小,我没有放在心上。”
温酒把糖果拨到一旁,鼓着一边腮帮在录制现场瞎溜达,把手里的糖果摇的哗哗响。
秦怀瑾哼了一声,瞥了一旁边堆成山的文件,“还好吧。对了,节目的事我帮你问过导演了
郑言蹊他的小耳朵。
人上前跟温酒搭话。
工作人员心疼的看着温酒,心说他们里面最小的那个也跟你差不了几岁啊。
那边很快接起来了,温酒在电话那边的叫了一声秦哥,让秦怀瑾心里的怒火消散了一些,“你在哪儿?”
他去练习室把那几个练习生骂了一段,黑着脸说:“我告诉你们,在我这里最好收起你们心里那小心思,不想录了就上给我。”
温酒剥开一块包装致的糖果,这种糖果他也没有吃过,是有一次录完节目一个小练习生说从来没有吃过这个牌的糖果,他今天路过糖果店时顺便去买了一盒。
秦怀瑾这一天一直在差,好不容易时间来看温酒那综艺了,却发现节目里几乎没有了温酒的影。
郑言蹊一录制现场就看见小温酒摇着糖盒无所事事的乱瞄,忍不住过去戳他的脸,“怎么垂丧气的?”
秦怀瑾不等他说完就被他气笑了,“好,你不说是吧,我自己查。”
说完他就扣了电话,节目弹幕还在刷为什么看不见温酒小天使,秦怀瑾也不想看了,沉着脸把笔记本电脑合上了。
他忍不住给温酒打了个电话。
温酒拿着糖果站在门,有些茫然的看着屋里零散的几个练习生。
温酒闷闷不乐的小声叫了一声:“午好啊郑哥。”
温酒心里吃不准秦怀瑾心里怎么想的,所以又的叫了声:“秦哥,你最近很辛苦吧?”
他把乳白的糖果放嘴里,伸轻轻地拨了拨,一郁的味在他嘴里化开。
秦怀瑾听着温酒的笑声有些心疼,“那个,我看了。”
导演叹了一气,“秦总,我也只是个打工的,您就别为难我了,我……”
温酒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笑着说:“慕哥帅吧,哈哈哈哈。”
导演苦不堪言:“秦总,上边,上边的意思。”
秦怀瑾盯着前的屏幕,漆黑的睛里像是要冒火来,“上面的意思?你跟我说说是哪个上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