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凮走到衍痕后“还有,我不在时至清遇刺,那日我虽不在,却也略有耳闻,那人便是兄长所派吧”
衍痕不打算辩驳“一山不容二虎,既然他选择了隐居,我也成全了”
衍痕对外宣称墨心暴毙,先以皇家规格安葬,等登基后再追封。
“兄长!一山不容二虎!那我于你,是不是也是威胁?”留凮轻轻问。
“澈儿,我也真的没想到,我所的你一直都知晓,那你为什么不拦着我?”衍痕不甘心地看着留凮。
“兄长替澈儿了结了绊脚石,澈儿又何必要拦着呢”留凮笑着,衍痕脸却是由震惊
“父亲刚刚离世,你我怎能开始算计皇位?岂不枉顾天人?!”衍痕说着。
“的确,兄长最看重天人!所以,给父亲散神香?”留凮歪着笑着问。
“兄长,这皇帝……你吗?”
“大哥……”留凮轻轻喊了一声。
“父亲离世,兄长为长,理应登基为帝,这不是兄长一直以来设计好的吗?”留凮笑着。
“雪蛊与骨娘相识,骨娘知雪蛊与墨家有仇,所以才会帮忙,不过……我倒是不明白,至清与胥靡又是如何得罪了兄长,兄长要如此赶尽杀绝?”留凮将手搭在衍痕肩膀上。
“……”衍痕看着偌大的养心殿,“若是我说想,你会让给我吗?”衍痕笑着,却着万般无奈“军权你从来都没放手过,政虽然在我手,但是墨心早就告知他们,我是庶了吧?谁贵谁贱,一目了然。”
夜间,留凮去见衍痕,衍痕哭的睛通红,留凮眶也是红的,却不比衍痕悲戚。
“澈儿!此话不得乱说!”衍痕捂住留凮的嘴。
说不的难受,看着墨心,燎原蹲,“为什么,人心是这样的?为什么呢?地狱的鬼都不及半分你们险恶,你们都不可饶恕……却又都……罢了!罢了!”燎原也离开了。
“胥靡乃是数奇之命,几次不顺何足为奇,况且当初是他主动找我抢功,我能如何?只得让着些”衍痕神依旧镇定。
“并且只要有胥靡参战,胥靡总是不顺,那次甚至差赔上命,胥靡断臂一方面打击胥靡能力,一方面至清威信受挫,而兄长为偏将军,便可借机分权。”留凮娓娓来。
“因为……兄长没有错啊…我为何要拦着?”留凮又笑了,笑的天真无邪却让人背后发凉。
“呵!”留凮冷笑一声,衍痕应声微微一颤。
衍痕一愣,抑制不住的喜悦还是让他微微笑了,却还是压着嗓问“何喜之有?”
“不是的!我从来没有想过害你!你是我弟弟!”衍痕转辩驳。
“兄长放心!这里只有你,我和骨娘~”留凮拉长了音调。
“澈儿何此言呢?”衍痕脸阴沉。
“胥靡冲动不错,却从不会违背至清命令,而那日若是我记得不错,军令状是兄长提的,并且,胥靡走前曾对我说那日兄长不佳,所以他才有了夺功之心”
“骨娘从雪蛊那儿拿的散神香,骨娘用的很小心,不然不会延误到今日父亲才病发”留凮说着。
四无人,留凮见衍痕,第一句话便是“恭喜兄长!”
“兄长不必如此,留凮知,当年初到军营,光凭傻郎一番话,父亲是不会轻易相信来西北军营的,定是有他人传递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