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护工手法极其娴熟,完全没有上洛予晖的,他将固定好位置,确保不会活动,便开启末端仪,取一些胃来,用以确认的确已经在胃脏无疑,这才放心来,冲荣竟了,算是完成了的步骤。
只是这些还不算完。等那灌用的容被打开的时候,顺着,一路自鼻腔到咽,再到胃。他已形容不那是怎样的一种觉了。
像是荣竟说的那样,为了让洛予晖能够习惯,灌行得很缓慢,好半天才完成。於是转着质的医用容被重新关闭,护工开始重新把一寸一寸从他里取,离开胃,经过、咽、腔、鼻腔、最终离开。
这些,就是荣竟要让他明白的东西吗?
洛予晖的重新恢复自由,可是他分明觉得自己其实是完全失去了自由。
灌已经完成,於是上那些拘束用的带以及金属固定开始一样一样被取走。
听见他这样说,洛予晖心里就是再不愿意,也终究忌惮着,生怕万一忍不住真的吐了,荣竟会那样恶心的事来。便不敢再乱动,安静的
胃里没有空空的饥饿了,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饱腹以及剧烈的恶心。以至於他恢复自由之後,他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用手掩住嘴巴,趴在床边想要呕吐。
荣竟见他如此,便说:“你再乱动!要是真的吐了,就别怪我折磨你,把你吐来的东西,原样灌回去。”
那护工闻言,果然停住手,用消毒纱布反复拭着从洛予晖唇边溢的津。等到确定他放松了一些,便才继续先前的动作,缓缓顺着咽的蠕动慢慢把胃深,直到五十多厘米的所剩不多,完全到胃。
完全不知经过那直接灌胃袋中的质都是些什麽,看不见,没有味、不需咀嚼、也不必吞咽,只是冷漠无的直接输,偶尔有胃逆的剧烈恶心,非常折磨。却无法抗拒,只能接受……
只是这些步骤,已经把洛予晖挂营养补回来的力气全耗光。此刻他难受万分,又有些受惊,脸苍白虚弱,额上全是细细的汗珠。
他闭上睛,不知该怎麽好不抗拒的去接受这种陌生又不适的觉。
这会儿洛予晖正恨着他,哪里肯让他这样碰,便用他所剩不多的力气推拒。恶心的觉却仍旧止不住。
他自小还算不太差,至少没有得过什麽重病,他是第一次经历胃这样的事,因而极端不适应。
才咽,他便频频作呕。无奈从到脚都动不了,只能张着呕而已。这种不适的觉,只让他无意识的发一些微弱的抗议的声音,连话都说不来。
说起来简单,对洛予晖而言,却是个相当痛苦难忍的过程。
试过了,全没有一能使得上力气。完全没法阻止那的行侵。
荣竟就站在旁边看着,见晖晖不舒服便对旁边正在作着的护工吩咐,“慢,让他适应适应。”
“换个姿势会好一。”荣竟搂着他,一边安抚着拍他後背。“你别乱动,过一会儿就不那麽难受了。”
荣竟却拿了消毒纱布掩住他嘴巴,迫他从床上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