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的绳摩在柔的中,没有经过任何,自然是一种与其他胶质时完全不一样的疼痛刺激。偏偏荣竟把那绳结推得极深,越往深,卡得越是难受。只是洛予晖此刻被绑缚的状态,除去脖可以转动,其他地方则完全没有活动的自由。勉挪动一,浑各个地方便全被绳牵制。而最难忽略的,却是分那里,绑得很近,可是绳上糙的纹理偏又不断刺激着,微微的,像有小虫在啃咬一般。
“放松一。”荣竟的手掌在洛予晖的屁上用力拍了一,发清亮的响声。
荣竟以欣赏者的角度在晖晖边走了几步,说:“其实绳勒来的痕迹,远比鞭来的要漂亮,分布均匀,而且有规则。”
“跪来,双手抬。”荣竟对他说。
洛予晖想不到荣竟居然把绳里,难受得扭动。无奈一动浑连带着都疼起来。
“啊──你放开!拿来!”
他一边说话,一边拉住了洛予晖,把他带到房间某个角落里。从有厚厚的羊地毯铺着的地面一直走到普通石板冰冷地面,然後站住不动。
洛予晖照。糙的石板地面接膝盖,与先前的厚地毯完全不是一种概念,上面细微凹凸不平的棱角都可以被轻易知。
荣竟让洛予晖把手臂抬,然後把他双手的手腕交叉捆绑,再绕到背後,向拉,打结,再从腋绕回前,又再打结,缠过颈项,从中间穿,两绳各绕着大缠过一圈,在会阴拧成一,缠上分又将两只小球分开系紧。接着便顺用力勒住。在腰间再度打结,穿回到手腕的绳结之间,又拉紧,再度将绳分开,分别在双的膝盖以及脚踝缠两圈,最後把绳末端拉回到腰间,从腰间结扣里穿过。然後把绳末尾打了一个的结。
喜?”
只是可惜,绳的痕迹
洛予晖被这样一打,禁不住有些脸红。把别开一旁,不声不响的稍微放松了一。
然後,他开始从晖晖後的墙上扯几条锁环的铁链。几条铁链分别扣住了晖晖腰、窝、双手手腕的几个绳结。扣好绳结之後,他扳动了一个机械紮。於是锁链便开始一被轮收短,将晖晖整个人慢慢吊起……
“不喜就对了。”荣竟把捆紮好的绳打开,“一会儿反正你会更讨厌它。没有喜的必要。”
荣竟把一只球状的给晖晖中,绳带套在脖上绑紧。
而这个绳结打完,荣竟忽然用手去分开晖晖因为绑缚的不适而紧绷的。
荣竟知他脸薄容易不好意思,倒也不在这个时候说他什麽。只将手里那个大是绳结用手指推着,晖晖的後之中。
“别吵。学会当个好隶,第一件要的事就是保持安静。”
晖晖带着,在半空中模糊不清的叫嚷。他睛看不见,原本方向就很模糊,安全更是低到零以,如此被吊在半空中,耳边只听见哗哗的铁链响声,却晃晃悠悠的完全没有重心,且被锁扣扣住吊起的几个位都是他上的绳打结,受力的时候全绳都随着勒紧,绝对疼痛难受的姿态。
“啊啊啊!”
“我又不是你,才不喜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