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这样,他又为什麽还要持到现在这一刻呢?
洛予晖只是不肯吃饭,却也并没有抗拒其他的所谓隶规则。在这漫长的餐时间里,他跪在方厅中,等待时间过去。
“晖……那个,你……”
洛予晖和其他两位倒霉的室友一同走房间。林木木被淩司带走,而晖晖则同小狐狸一起,分别了两间不同的调教室。
林木木便也只好闭嘴。隶房间墙里,连浴室卫生间都有二十四小时监控摄像,还是不要随便乱说话为妙。於是懒懒的爬上床去,掀开被睡午觉。
他磕磕绊绊的往前走了几步,找了个地毯铺得柔的地方跪来。等荣竟。
此时林木木与小狐狸也早已经把自己面前的盘得净净,就等着淩司发话呢。於是便很顺从的自地上爬起来,躬对淩司行礼然後转回去。
洛予晖却是无心睡眠,躺在床上,想着今日的种种,最後得的结论是──荣竟果然是个变态的家夥。难怪自己的印象里完全不记得有过这麽一个人。
别说一年以後离开,就是一星期之後,
一五十分,床闹锺又响,宣告午时段的开始。
一顿午餐的时间,过得比一个星期都还要长。
睛看不见,於是无法从光线的角度去知这个房间究竟是明亮还是昏暗。只知地上某些地方铺了很厚地毯,而有些地方又完全是糙的石板台阶……非常奇怪的房间。
可是晚餐如果还是相同的容……一直饿去,可以持多久?
只是这个时间,腹中空空的觉尤为明显。午餐没有吃,也不过只是一顿饭而已,他还并不那麽太介意。
他只要一年以後,可以自由离开。现在所的,也并非毫无意义。至少他觉得单只自由这一个,就很值得争取。
他等了很久,荣竟却一直没有来。
(10鲜币)极夜29隶生活()
餐时间一过,淩司便准许他们回房间休息。洛予晖听见这话,便很快站起来,一分锺也不想多待,摸索着走回阁楼里去。
其实他并没有足够的心里准备去承受他所定的那个约定,只是,总得让自己有一个期望,总得让此刻的一切有一个期限。
如果可能,一辈记不得才是幸运的!
洛予晖带着满腔的愤懑度过了午休时光。
回到房间里,林木木还想再劝说几句,可是话才开了个,就被小狐狸拉住胳膊,冲他摇了摇。
他实在没有作为一个隶的自觉,如今对淩司的吩咐勉照,那也完全是因为他与荣竟之间的那个约定。
说,“但是不能上离开。现在是规定的午餐时间,你就在这里跪着等。十二的时间到了,可以和他们两个一起回房间午睡。不要耽误午的安排。”
这种变态,谁要去记得!
调教室里没有锺表,而就算是有,洛予晖也看不到,这种漫无目的等待,非常难受。直跪到双发麻,几乎就要没知觉。他觉得自己应该起来活动一,这样想,於是就索坐在地毯上,摩双和膝盖,慢慢伸展活血。
想想其实也没什麽关系。反正开始的时候都不愿意,後来也都会那样乖乖照,习惯就好了。林木木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悄悄的想,不知不觉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