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心疼了没有?”
轻声开:“我让你伤心了,是吗?”
手如故、又如新。
“看见别的不相的人在用这架钢琴的时候,那个时候,我觉得,大概就是我真的是生气了。”
德国制造生产、音板是巴伐利亚山上的优质云杉木、几位级制琴大师耗费一年多的心血。诸如此类,关於这钢琴许多许多的细节,他都一一记得。
一门,就把陶乐乐交给保姆去带。
失去之後,有时回想也很後悔。觉得那个时候,如果开说来:它是我心的东西,不能让给别人。
然後,从背後搂住他,“我的想法告诉你了。你还是没有什麽想说的话吗?”
云绽
云绽此时才明白,为什麽楚狸的言语中,一直在指责自己用一架钢琴断送了他的前程。
……是吧?
那麽的音质,从云绽用他弹奏第一个音符的时候就知,再不会有比它更好的。
“……我不告诉你。”
因为我就在考虑,觉得停在这个地方看起来很和谐,似乎标一个“END”就可以了。
“我把它让给楚狸的时候,并不是想让你生气。我只是……”云绽说,“我只是想试试看,真的把它送给别人的时候,我会不会觉得心疼。”
作家的话:
其实我写到这里的时候,犹豫了好久,耽搁了发文的时间。
漆亮的黑,并不很华丽的外形,没有很张扬个的设计。但只一看去,就仿佛能受到它与灵魂的共鸣音。
细腻、、又沈稳庄重。
手上的动作一顿,音乐随即停住。云绽依然没有说话。
云绽走房间,掀开琴盖,几乎一个琴键一个琴键的去摸。
岳衡双手在袋中,慢慢从屋外踱步走到云绽的後。
云绽甚至闭上睛都能闻到那架钢琴上他所熟悉的味。
云绽不再说话,轻垂,慢慢的在钢琴上弹奏轻缓温柔的音乐。
每一个琴键,每一个纹理,他都是那麽熟悉。
如果是这样的话……
没有送云绽会酒店的套间,而是直接把车开回了家。
岳衡听著那音调节拍稍显怪异的钢琴曲,低著,巴轻轻搁在云绽的肩。
他却一路拉著云绽的手不肯放开,也不多废话,直接上楼,目标是最层的一个房间。
只是自从楚狸把他要走之後,以为……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了。
房门推开的时候,云绽才看到,里面十分空旷,别的家一概全无,地上铺著长绒地毯,然後,偌大的空间里,只摆了一架钢琴。
但他依然自得其乐,兀自沈醉,弹得很认真,带著他对音乐独有的虔诚和喜。
右手的演绎依然湛完,可惜左手的和旋永远跟不上原本曲谱的节拍,听起来总是带著些许奇怪的违和。
楼只有一个房间,因为门一直紧闭著,甚至佣人打扫也不会去,所以云绽也没去过。
自然隽永的,就像漩涡般,能把人的魂魄都得一丝不剩。
岳衡因为钢琴迁怒於他,如此说来,这个责任的归属,的确有些不好计算了。
岳衡从後面轻轻吻他,“一直以为,那时候,让你伤心的原因有很多,但没有一个是因为……你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