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抱歉,那天我是不是很失礼?”
长针被逐一,云绽略略活动左手各关节。
诸如此类,负面评价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风煦笑问:“失望吗?”
风煦的语气让云绽觉得很是尴尬,像是一种带著善意的取笑,让不擅言辞的他不知该说什麽好。
如今看来,那种想法,只是自己无端臆测。不知当时的绪是否表现在脸上。
风煦说到此,已经忍不住轻快的笑了起来。
那种况之,解释澄清都只能徒惹笑话,没人会信。他只能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心里其实有苦说不,很是烦闷。
“并没有。”风煦说,“我只是觉得,那件宋瓷实在可惜,砸得委实冤枉。”
“那天以前,我一直以为岳先生是很势的人,事并不考虑别人的受。你大概不知,他当年第一次找上我、要求我与原公司解约的时候,其实过程并不愉快。即使我当时已经答应会尽心为帮忙,可他依然不肯。要求我必须签全约到天王娱乐,似乎只有这样全无退路的况才能保证我会忠心不二的给你医治,否则就不值得相信。”
“有什麽觉吗?”
只是此刻被提及,他仍有些不好意思。
“好像……没有。”云绽摇,并没有觉得哪里有变化,依然一样,不甚灵活。
事很随兴的人,他忽然想起了一个有趣的话题,便笑的问。
但那种不愉快,源自岳衡,却与风煦无关。
“四年前,那一回我到府上客,你……是误会了吧?”
“四年前,那一回我到府上客,你是误会了吧?”
“也不会。”云绽依然摇。“不知这样说是不是会让你听了不太兴,其实我对於把手完全治好这件事,并没有抱很大的期望,都已经是许多年前的旧伤了,哪有那麽容易。”
风煦的问题果然有用,云绽一便记起了从前那一次不甚愉快的经历。
就这样,不知不觉,时间过得飞快,第一次的针灸治疗便结束了。让云绽并没有觉到多痛苦。甚至不去看的话,早已忘记自己的左手上正扎满了细长的金针。
“的确很像是岳衡会的事。他事有时很不讲理,也完全不考虑别人的心。”
那天大约是在乐行里被那一群很八卦的姑娘们洗脑,所以在家里看见风煦的时候,的确以为他和岳衡之间至少是有些暧昧不清的。
“但他很怕你。”风煦笑著说,“所以才会连那件极珍贵的汝窑都能拿不稳,摔得粉碎。後来岳先生另外拍了一件宋瓷给我,说是汝窑实在稀少,只能退而求次,另换了件哥窑的。他後来送的这件,加上先前摔的那件,不止过亿,更不要说我同零的违约金。诊金付得太早价又实在昂,云先生的手是无价之宝,若治不好,只怕我是很难交差了。”
风煦现在说起这件事来谈笑风生,早已芥全无,但在当时,他的确是被无奈才与一直都合作很愉快的零影视解了约,那时所有媒言论一致,全都说他成名之後忘恩负义,专捡枝去攀。为天王娱乐,毫不留的抛弃了一手把他碰上影帝宝座的零影视。
云绽(六十七)弹琴给我听吧!
云绽只听他这样寥寥几句的描述,便能大致猜当时的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