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时候岳衡都是怎麽哄自己的呢？

星期一，学校开始正常上课。普通的学生自然有老师教课，而云绽边还有个小女孩是前阵被送到学校里来的，听说是岛外一个城镇里福利院的孤儿。

云绽用手撑著巴，看著坐在自己对面，一整个小时过去都一声不响甚至低著一动不动的陶乐乐。不知怎麽，就想起从前的自己来。

主意了？”岳衡看著不远的云绽，他似乎玩球已经玩累的，弯著腰在海边息休息。

这孩已经10岁，却没上过几天学，也不认识几个字。

云绽说走就走，拉上漂亮的小乐乐到轮渡码，买了张船票直奔附近一离得不算太远的小城市。

云绽倒也乐意接受，反正他通常都是哪里需要人就在哪里帮忙，於是早起就到女老师那里把这个名叫陶乐乐的小女孩接到一间空置的小教室里。

“乐乐，跟老师一这个手势，这是很普通的打招呼的手势，就像讲话的时候彼此问候，说你好……这样你以後见到其他人就可以主动和人问好，然後用手语交谈。学完这个，我们还可以学很多很多，即使不会讲话，别人也可以知你心里的想法……”

岳衡不语。

云绽打开书本，指著书中一个简单的手势动作，不遗余力的教导小女孩。

可惜陶乐乐小朋友丝毫不买账，也不愿意跟著他打手势。

云绽说得燥，一效果都没有。他有些气，他没跟这麽小的孩打交过，不知该怎麽办才好。

事实证明，小孩果然比曾经的云绽要好哄得多，而且不太懂得拒绝。

他也是个不太说话的人，心不好的时候，更是无论岳衡说什麽他都一声不响的，完全不回应。

小渔村里实在没有什麽好玩的地

明明长得灵可，却从五岁到现在，一直没有人愿意领养她。因为先天残疾，不会讲话，跟人沟通起来很有障碍，福利院的院长担心这样去她什麽都学不会，又没有人收养，将来长大了也很成问题，所以委托他们这个地方的负责人，把孩送来这间据说可以收聋哑学生的学校来。

程绅也看向海滩边的空地，“他现在生活好的，看上去不怎麽需要你。要想自然的接近他，就赶快想个好理由吧。”

没有办法，学校只好把这个不太合群的小姑娘交给好脾气的云绽，从这个星期一开始，让他单独教课，无论如何，至少先学会一手语，否则不会写几个字又完全不懂手语的学生，沟通起来太不方便了。

这不是需要不需要的问题……

云绽几乎是意识的就开，对陶乐乐说：“乐乐，是不是心不好？我带你去玩，散散心好不好？”

何况，在岳衡的印象里，云绽似乎从来就没有需要过他。

小女孩其实只是不会说话，听觉没有障碍，10岁也已经是开始懂事的年纪，所以老师们把她编在普通班从基础开始学习手语。可是这孩太过向怕生，老师问她什麽她都只摇，上课也一直是低著，本不看黑板和老师。

程绅半开玩笑般的笑著说：“我没改变主意。只是觉得你执念太深，怕你在哪个乌王八岛上钓鱼的时候想不开投了海。带你来时也仍是希望你改变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