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话:
那里空空如也,什麽都没有。他这才恍然想起什麽,起床,在一只简便的行李箱里翻了黑的钱夹。打开,在隔层里摸到一条链,链末端,就坠著一枚戒指,银白,与杂志上照片里的那一个,一模一样。
云绽所说的“城去听音乐会”,看似随意,实际上著实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傍晚黄昏时刻,在海边放烟火是一件相当浪漫的事,很多侣迷恋这种氛围,一对一对的,买了大捆烟花便跑到海边去放,然後在烟火绚烂中互相亲吻拥抱,或呼喊著发快的笑声。一直到晚上,烟花都会卖得很好,陆陆续续有人来买。
那会儿还在上学,云绽弹琴的时候不太习惯手上著东西,戒指或者手表之类的,他都从来不,所以岳衡就把婚戒挂个链给他在脖上。云绽一直没有取来过,直到那年离开以後,才放钱夹,压箱里最面的一层。
云绽看著这小小的银圈圈,它的样看起来真简单,并没有什麽繁复花纹,唯在环有个LYZ的小印记,不注意的话,完全看不到……
周末,学生放学之後陆续全都回家了,顾了了也和其他的老师一样班回去了。张阿姨其实就是云绽最早来到这个岛上时候打工的那家小旅店的主人,她们家就在学校隔,一直都是承包著学校的夥,平时就给学生们饭吃。学生放假,她们旅店里也要吃饭的,自然顺便就把云绽的那一份给来了。
婚戒指的左手,特写镜。
“张阿姨,明天晚饭别的那份了。”云绽像是忽然想起来,对张阿姨说,“我半个月前拜托孟老师在网上给我排号定的音乐会门票已经排到了,我明天要早城去听音乐会,想早一走,晚饭就不在这边吃了。”
他拿著那枚戒指怔怔看了半晌,直到外面负责学校夥的张阿姨喊自己的名字,云绽才回过神来。匆匆应了一声,便笑著摇了摇,把那本刚买回来的厚杂志与自己的钱夹婚戒一起,重新放回箱里,压在最面。
张阿姨听一他又说要听音乐会,真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这孩什麽都好,就是这个病让人想不明白。你说你跑那麽远的路,一来一回,十多个小时,就为了去听个什麽音乐。音乐哪里不能听,电视里天天都放,还用得著跑
周末,学生都回家,学校里虽然冷清,岛上却是生意最好的时候,张阿姨也很忙,云绽吃了饭後闲来无事就帮著她生意,把旅店仓库里储备著的烟花以及贝壳的纪念品摆来卖。
要先走路坐一个多小时的船到最近的一座城镇里,然後再去城镇的客运站买票乘坐短途客车,坐三四个小时客车之後,才能到达这边最有名的繁华都市,了客运站後还要再乘地铁到文化中心的大剧院,这样才能听一场音乐会。
云绽(三十六)
我看他好的,真的。
话说,岳衡这小攻,该渣的时候虽然也很卖力,但是该圣的时候也很像那麽回事。所以,即便大家曾那样积极的鼓励我换攻换攻,我还是没有换。
云绽看著杂志照片里银白的戒指,几乎意识就去摸自己的颈项。
换了别人,哪怕只是想一想这个过程,都会觉得累。只有云绽乐在其中,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折腾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