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衡一边这样想著,一边把手里的外套披在云绽肩上。
再一细看,云绽手里正攥著一块玻璃,像是块打破了的镜,他攥得很紧,把他自己的手心也给扎伤了,正滴著血。
不敲肯定是不行,敲开了要说什麽?
因为太紧张,意识的逃了来,此刻被凉风一,打了个激灵,脑中不停的变换著岳衡受伤时候的神表,控制不住自己不停的往最严重的後果去想。
房间虽然不太明亮,但也可以看见,云绽就靠坐在房门对面的一角落,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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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好玩意儿,平时他左拥右抱也没见多稀罕那个云绽,这会儿充起圣来。倒霉也是活该!
打死也想不到,云绽居然……
天是灰朦朦的,有光,却又不太亮。
敲门,不敲门?
可惜,才说了一个“我”字,边的还没来得及,忽然就到上传来一阵尖锐刺痛,疼得他一时有发懵。
原本想住一晚,但这地方实在不合适,早走早好。
云绽从房间里跑到外面一没人的角落,背靠著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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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衡看见云绽脸煞白,竟比自己这个受了伤的人看起来还贫血,没办法,只要一手住了自己伤,一手想搂住云绽去安。
岳衡心里还没想好怎麽办,正踌躇,背往门边一靠,不成想──程绅绝对是故意的!门没锁还像模像样的给个钥匙卡!这,门自己打开了。
侥幸的想,云绽单纯,从不沾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也许他还没注意到那些趣玩意儿也说不定。又或者,就算注意到了,他也没去联想那些都是用来什麽的吧。
这事怪程绅自作主张,不是他岳衡的意思,但是效果是一样的。解释起来云绽本不会信。
这个时候想要离开,也许再不会有人拦阻。可是他却连一步路都没有力气走去了。
莫名其妙的低,就只看见鲜血染红了衣服,滴答答的来。
而那玻璃最尖锐的地方就正扎在岳衡腹,看那样,伤还不浅。
程绅的地盘,岳衡来过也不是一回二回,坦白来说,那就跟走自家後院一般的熟门熟路。一看那房间号,就知不是个纯洁的地方。火急火燎到了房门,让外守著的人都别的去,自己一个人却犹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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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绽拿玻璃扎岳衡的时候还觉得自己冷静的,也并不如何惊慌失措,可是扎完了人,看见自己满手的血,就开始到有些呼不稳了。只觉似乎闻见自己满腥味,恶心又难受。
云绽(三十三)
这时候云绽本听不见他说什麽,只是绝对不肯让他碰的。
一见他那动作,便是二话不说,松开了握住玻璃的手,推开岳衡,转个,夺门而逃。
“没事,不要紧……”
於是岳衡上前,搂住了云绽,想对他说,我们回家。
措手不及之,岳衡也果然没有选择解释说明问题,他走过去,二话不说把坐在地毯上的云绽拉起来。
云绽也没有什麽抗拒的表示,甚至也没有对自己被关在这样一间充满意味的房间里表示什麽异样。这让岳衡稍稍松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