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竭尽所能的控制著自己,连轻轻哼一声都不敢。
看到长地毯上沾著的那些白痕迹,云绽只尴尬难堪的闭上睛。
他想把手缩回来,又不敢,岳衡抓著他手,非但如此,还把他的手放到嘴唇跟前,亲吻磨蹭著。
绽脑中一片空白,上的每个细胞都惊慌失措。
一边在他上用力折腾,一边反反复复叫著他的名字。
云绽趴在地上,半睁著双,虽然两间的在岳衡有意的照顾之也开始慢慢起来,但是直到最後,他都不觉得有多麽激动亢奋。只不过像是在完成一种生理的本能。
见云绽始终不语,便搂著他躺了好一会儿。又低,在他後颈的肤上轻轻的吻著著,在後颈和肩膀肤都留些印记。云绽被先前那事吓到,此刻心里有了阴影,不敢吱声,也不敢乱动,像只受惊的鸟似的,睁著睛任他摆。
可云绽还是觉得很怕他,全僵冷,怎麽也和不过来。被他抓著左手查看勒绑的红印时,云绽甚至吓得浑又开始打颤。
岳衡语气平缓,就像在同他聊著天气一般,很随意。几句话也就说完了。
岳衡完了他想的事,满足了,态度上也没有再像之前那麽冰冷吓人。
其实──也不是特别的疼。
吓得浑打颤,冷得哆嗦。似乎所有重冒的症状都找上门来,晕、反胃、虚脱、冷汗……
即使双手没有被捆绑在背後,他可能也使不什麽气力去挣扎反抗。
岳衡搂住他的腰,手不断在云绽的屁和大上著,帮他放松,然後一心一意的往那最深的地方狠狠去。
他把云绽抱回到他的卧室里,放到床上,然後自己也躺上去,把脱的衣服衬衫丢在地上。拉过被来,搂著云绽,让云绽侧著脸贴在他赤的。
他走到床边,对云绽说“好好睡一会儿,不舒服就电话叫医生过来。我还有个事要办,晚上尽量早回来。”
云绽只顾著发抖,至於他说什麽,听都没有仔细听。
云绽……
再回来的时候已经穿得整齐,衣冠楚楚,端正。
岳衡吻了他许久,最後看了看腕表,起到更衣间去换衣服。
“你不要乱想,我和风煦,没有什麽……”
云绽觉到岳衡似乎捡了个什麽膏来充当剂,後面那里粘粘腻腻的,并不涩。
但是因为太过紧张害怕,所以云绽难受得无以复加。这是他经历过的事之中,最难以忍受的一次。
过程如此的缓慢煎熬,让人发疯。
云绽……
岳衡见他不说话,便又说,“公司里的那些事、我接的那些人,说了你也不太知,也不可能会懂。去应酬的时候,难免会有人推荐给我一些看著的新人。也有的时候,是图个好气氛好心,逢场作戏,也就那样了。你要是介意,觉得别扭,我以後就不玩了。犯不上为了这麽小事惹你心里不痛快。”
一次不够,还要换个姿势,让他趴跪在走廊的地毯上,又再来一回。
偏偏岳衡却似乎非常喜这种折磨方式。
会被人看到的,一定会的!
云绽蜷在被里,没说话,岳衡俯在他凌乱的发上亲了一,然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