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放在别的人之间,那自然是彼此相信的意思。但在云绽和岳衡这里,行不通,就只能反过来理解。
直到岳衡找到他,半迫的抓他回家。
而无
所以他怎麽也想不明白,一个人要怎样才能在清晨时分对著自己柔蜜意的亲吻拥抱,然後,在另外一个时间,又在另外一个地方,对另外一个人,依然如故。
云绽沈默。
那时的云绽,对於所谓的娱乐圈,是印象模糊的。只知那个世界,灯红酒绿、俊男女、豔光四,不知荒唐淫乱、逢场作戏、朝秦暮楚。
如果──你有了别的喜的人,又为什麽不愿意放我走呢?
每次以为自己一定会死,但是却每次都会再度醒来。
话虽然说得平平淡淡,却显然又与云绽往日那种平淡的语气稍微有一差别。
让他觉得,这个人似乎真的很他……
“不需要。你是什麽人,我很清楚。解释不解释,差别不大。”
从一次两次到八次十次。无论过程多麽惨烈多麽折腾,岳衡始终都是那麽温柔平静,见他醒来,就一如既往,喂喂药,哄他说话。
在你看见我把你送的鲜花卖掉的时候;在你陪我吃馄饨的时候;在你送我印了名字缩写的一架钢琴的时候。
见岳衡问他,便轻声回应。
暴,结婚,让他有段时间过得恍恍惚惚。
但是不知是死神不愿收留,还是在人间有一个人每次都在对他尽力挽留……
很多的时候。
就像被当泼了一的冷。云绽一个人在街心公园里坐到深夜。
可是想不到……
“什麽事也没有。”
厄运,曾让他无比的灰心负气,觉得生命没了重心,倾注全的追求,无疾而终。
他看著前的人,不知该说些什麽。
好在,莱格大师要来学校客座讲学,让人的心里有了期待,拼命练琴,变得充实起来。
只是那些时间,眨就过去。
其实……也不是的。
兴与不兴的界限,是很模糊的。
如果──你真像你说的那样我,又为什麽要著笑去吻别的人?
然後,总有岳衡陪在边。
接来等著他的,就是从被迫退学到手受伤。
“对你来说,的确差别不大。”岳衡放药盒,看著他,语气低缓的说“反正我的事,就没有一件你会看的顺的。从最开始,追求你,你不兴,上床,你不兴,不结婚,你不兴,结了婚,你还是不兴。千方百计的哄著,还一个不顺心就要死要活的,想碰你一回,还要先喝一晚上的酒,不把自己灌醉了你绝对不肯我房间里来。云绽,和我在一起,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有兴过?”
想用自杀来解决这个郁结。
可云绽的人生总是像一闹剧般的可笑荒唐。当他开始不再试图去用自杀来解决问题的时候,当他开始认真的去和岳衡一起生活的时候,当他想去岳衡的公司找他一起班回家的时候,却就在那间公司的门,看见一个打扮得时尚靓丽的明星,挽著他的胳膊,亲他的脸,然後一起坐车里,接吻,直到车扬长而去。
“你生什麽气?”岳衡笑了,一边帮他看药盒上的使用说明一边说,“晚上再给你解释,风煦他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