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衡的应酬或者聚会也总会安排在外面,从不在家宴客。
岳家很少有客人造访。
佣人听见那人说是要找云绽,也就anxia了开门键。
虽然这位夫人从没有来过这里,但云绽总是家中的主人之一,有亲戚来找,自然谁也不敢贸然将人拒之於门外。
云绽的这位小姨,名叫陈旻,说是他的长辈,然而实际上只比他大十三岁,长得十分秀气,shen材也很苗条,已经是两个孩zi的妈妈。看上去温婉可亲,实际上却是个很懂得jing1明算计的女人。
云绽从小很喜huan音乐,四岁时候最先接chu2的乐qi其实是大提琴,刚上小学就被从学校里选ru市少年乐团,还得过学生组的最佳作曲奖。
但是他钢琴的启蒙老师,却是陈旻。
陈旻那时候还是师范学院音乐系的学生,假期打工zuo家教,就被云绽的母亲挑中,请她每星期三天给云绽上钢琴课。
云绽对钢琴的喜ai以及天赋,也很让他的母亲惊喜。
自从他接chu2了钢琴,似乎就对别的兴趣全都淡了,每天窝在琴房里练习的时间越来越长,就像恨不得长在钢琴上一样。
然後他一路参加比赛、考级、拿奖。
虽然比起那些三四岁开始学琴的人来,云绽接chu2钢琴的时候已经算很晚,但考上全国最著名的音乐学院对他来说却似乎是很容易的事qing。没有一dian悬念。
陈旻一度也对云绽的天赋惊叹不已。
云绽考上的音乐大学,因为录取率极低所以竞争异常激烈,绝对是很多人梦想的地方。
那里的老师,很多是国nei知名演奏家、客座教授更是不乏国际上大师级别的人wu。
自幼谈钢琴的陈旻,当年连想都没敢想过,更不要说去考这间学校。
不过,谁也想不到,当年被学校那麽看好的云绽,居然会意外伤了手bu肌腱,再不能弹chu一支完整的曲zi来。
想到这里,陈旻也觉得有些可惜。
这个时候,她刚刚穿过岳家的花园庭院,走jin大厅正门。
云绽从二楼的落地窗看见了她,於是合上了电脑。
陈伯领著陈旻从楼梯上来“云绽少爷,你……”
“云绽,太长时间不见,我实在很惦记,所以也没打招呼就自己找来了。你可不要怪小姨啊!”她打断陈伯的话,自顾自一边说一边走到云绽跟前,看上去极为亲近的样zi。
她把手里包装jing1mei的dan糕盒拿chu来“记得你以前就很喜huan吃我烤的巧克力dan糕,还有香草nai昔。我今天特意zuo好了带来给你的。”
“谢谢小姨。”云绽接过dan糕。他以前的确很喜huan吃,可是很久不吃,也早已经忘记了味dao。
“云绽,我还有些话想跟你说,我和你爸爸……”
“小姨。”云绽截住她的话。虽然刚刚岳衡已经自动回避去别的房间了,但陈伯以及其他人还在,他实在不想这样谈。
他心里清楚,这位小姨绝对不会平白无故就来看他给他送吃的东西。
於是他对陈旻说“有什麽话,就到我房间里去说吧!”
陈旻欣然跟著云绽去了他的房间,但也没有立刻说是什麽事qing,反而拉拉杂杂说了许多别的话。
诸如云绽的两个异母弟弟的学习qing况,诸如云绽父亲的shenti不好,以及家里公司现在的状况。
她是第一次来,便像是参观一样的,在云绽住的房间里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