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一就和的起来,炕也用不上了,小被也收起来了,捂成了摆设,江鹤衣还在用的就是小炉和茶杯了,一边倒着茶,一边抱怨着,“我的披肩还没买了,天儿就不冷了。”唳风觉得好笑,太像小孩了,哄,“天不冷了也给你买,放着明年过冬用。”江鹤衣心里滋滋的,嘴上却别扭的回,“家里都穷成什么样了,暂时用不着买什么买啊。”唳风很想和他好好解释一,家里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穷困潦倒,只见江鹤衣又说,“我伤都好了,也能帮你赚钱了。”
嘴上嘟囔着,“谁要你喜。”手却把唳风拽得紧紧的。
江鹤衣一回,就见着唳风提着只兔回来了,兔被唳风中了,耳朵被唳风抓着,一阵一阵的搐,只见唳风又说,“晚上烤兔给你吃吧。”江鹤衣把兔接过来,抱在怀里,看着怪可怜的,唳风要养自己,已经养不起别的东西了,江鹤衣一狠心,“卖掉吧,真可怜。”唳风真的很想告诉江鹤衣,家里其实还行,暂时能养活他,多一只兔也行,“你要是喜就养着吧,就是兔被伤了。”
江鹤衣本来就想养,听到唳风这样说,去刨自己的小背篓,把拿里面的白及,用石碾碎了,抹在兔上。没了兔吃,唳风抓了山鸡,又打了柴。两人一起回家的时候,江鹤衣抱着兔问,“给它吃什么呀,太好的咱家养不起。”唳风想不通,江鹤衣明明从小富养,怎么跟了自己没多久,就成天担心家里没钱,比他还要穷酸,张闭都是家里穷,憋着笑回答,“菜叶萝卜都行。”江鹤衣还在心里琢磨,那还行不是很贵。
后山地势崎岖,平时来打猎的人并不多,一般的江湖郎中也不愿来此采药,不小心就会丧命,唳风带着江鹤衣来的时候,把江鹤衣安置在平地,唳风走的再远,也要一回能看到江鹤衣。江鹤衣没想到此张了这么多的白及,白及味苦,多用于止血,活血和肤皲裂,村里的人肯定都很需要,江鹤衣蹲在地上,用镰刀一一的挖着,正迷,唳风在他背后喊,“衣衣,你看。”
说来也巧,这天江鹤衣在院里抱着兔发呆,就看到李翠儿行匆匆的,旁边一个男人架着一个人,好像还伤的不轻,经过他门的时候,江鹤衣打着招呼
养了兔,江鹤衣又看到张婶院里养了鸡鸭,过几天又闹着要养鸡鸭,唳风给他了一院的小动,江鹤衣草药采了不少,可是上门来看病的人却没有,这样不能怪江鹤衣,村里本来有郎中,谁愿意那自己的命去试江鹤衣的医术,小病都自己扛,大病才找村里的郎中,江鹤衣又没招牌没名声,自己兴冲冲的挖草药,却没病人上门,江鹤衣恹恹了好几天,唳风哄他也哄了好几天,跟他说没病人就算了,又多给江鹤衣了几只小鸡,让江鹤衣在家喂着,江鹤衣成天晒晒他没人要的草药,唳风不在家的时候,就追着院里的小动喂。
唳风把想说的话都咽了去,突然很想看看江鹤衣能如何赚钱,“你想何啊?”江鹤衣说,“我跟着你去后山吧,你打猎的时候,我看看有没有草药。”唳风这才想起来,江鹤衣会医术,江鹤衣想跟唳风一同门,一则是想采药,二则自己一个人在家,待着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