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手上动作也丝毫不停,只是一字一字问:“我爹和我,是怎么死的?”
封文很长,唐恪放了好几次血,才把封文完整地描写了一遍。
25章第二个替:我不是我
可摄政王不,他早已经提前把车布置地像一个可以移动的豪华厢房,不冷也不,铺着厚厚的毯和垫,角落里还有清香的时节鲜花,路上让安迟解闷的书籍画册。
他猛地上前,想要去抓安迟不停血的手指。
唐恪委委屈屈不想跟摄政王一般见识。
好不容易走完那一大套祭祀程序,只歇了片刻,祭祀主事便已经过来安排,由着护卫一路护送着新皇,外加安大人和摄政王,去往后山石窟那里加固封印。
摄政王呼重,显然也是在极力克制。在安迟安静地注视,终于慢慢平静了些。
安迟看他好了些,便转过不再他,利落地割破自己的手指,迅速在封文上描摹起来。
唐凌往前的脚步一顿住,像是被钉在了原地。
唐恪畏畏缩缩跟在他俩后,来到那黑黝黝的石窟旁,阵阵阴风过,带来里面叫嚣着的鬼哭狼嚎。
唐恪和安迟同时转去看,只看见摄政王一双睛隐隐泛着红丝,周的黑气也有些翻腾起来。
新皇首次祭祀祖宗的程序与登基差不了多少,都是冗长繁杂的。
安迟握着匕首,静静地看着唐凌的睛。
车厢的四面和车都可以打开,方便安大人气闷的时候观赏外面景。
最后一笔完成时,他轻吐了一气,慢慢转过来。
安迟伸手握住唐凌挡住匕首的手,柔柔地了。
“唐凌,”安迟却突然开叫他,语气从未有过的冰冷和森然。
安迟趁机加快速度,不一会儿就将封文描摹了一遍。
不停的刺目鲜红映在摄政王底。
有凌厉的劲风拂过,是摄政王里的寒之力外的征兆。
安迟得了恩准,可以在守陵人的住歇息。
他完成之后,把手里弯弯的匕首往安迟前一递,该轮到安迟了。
唐恪打了个寒颤,吞了唾沫,鼓起勇气掏法师交给他的伏匕首,割破手指,飞速在石窟周围的封印上描画起封文来。
“都说不让你跟着来了,加固封印到底会对你有影响。你还是去吧,阿恪会照顾我的。”
摄政王一双布
唐恪吃惊之余转去看安迟。
走到封印外围的时候,安迟停住了脚步,转对唐凌低说了句什么,唐凌微微摇,轻轻拉了安迟的手,迈步了封印之。
于是,新皇好心好意安排的那守陵人的住,看起来倒的确是不了。
安大人伸手去接,却被摄政王挡住。
说着他松开摄政王,继续去接唐恪手里的匕首。
连着割了数次,鲜血汩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