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床单是之前白蒙心血来网购买来的,如果就这么毁了还真舍不得。
是自己动手比较安心,就认命地脱了外套开始洗。
已经是将近冬天的时候,特别冰,手上有微微的刺痛。
凡是被贴上了白蒙标签的东西,路齐都很小心翼翼地对待,唯独没有好好地对最为重要的自己。
这一淘就是一午的时间,搜索容也从一开始的床单到了趣用品。
血迹在中漫开,路齐肩上还有伤,不敢用力,只轻轻搓着床单,心里的难过随着盆里的波扩散,不知是为了这染脏了的床单,还是为了那个远去的人。
白蒙疾手快地一叉掉网页,却还是让路齐瞥到了上的容,大惊小怪地吼了来:“――趣――用――”品――!
要是白蒙在,肯定会万分不舍的。
时间仿佛倒回了还没秋的时候,火辣辣的太阳,永远不知停歇的风,同样力旺盛的两人毁掉了他们最后一个床单。
他家男人,即使洗床单,脸上也是面无表的,样却好像在侍一件艺术品。
闲在家里的白蒙看着外飘来去的床单,思考了片刻,开淘宝,在搜索栏里敲「床单」。
路齐从小到大当的一直是卫生委员。
可一直到门外传来了动静,白蒙还是没买到一样东西。
白蒙不家务,除了偶尔有兴致了会饭,别的活都不大,因此整个房间都成了路齐的包区。
委员虽然叫着好听,但起来一都不轻松。别的委员都是叉着腰负责指挥的,路齐却是埋实型的,讲究亲力亲为,相当辛勤地为广大同学服务了好多年。
路齐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苦着一张脸洗床单的,也记得那些床单最终其实是被白蒙给收拾的。
“你在嘛?”路齐问,任劳任怨地放手里的东西,凑了上去。
一如以往两人在一起时的日。
让在一边纯围观不帮忙的路齐突然自恋地想到,在碰着自己的时候,他是不是也是这么一副勾引人的样。
他又看了一边的洗衣机,琢磨着现在扔去应该能洗净了,便把床单湿淋淋地一脑全了去,了启动键,然后站在一边盯着发呆。
白蒙松了手,改而摸上他的脸,然后越摸越往,最后脆两手一起上。
路齐惊奇地“唔”了半天,在男人的注视突然红了脸。
路齐上完课回来,一件事就是把外壮观的床单大军给收了,摸索着开了门,然后着它们了屋。
等他们摸舒了,所有刚晾的床单也得全洗过了。
最后一个字还没能说来,他就被白蒙捂着嘴压倒在了床单堆里。
没想到空了大学四年后又起了这活
白蒙还是坐在老位,盯着电脑没动弹。
“叫什么。”白蒙皱着眉看他,脸上竟然现了疑似困扰的神。
之后白蒙就从网上买了现在这条快递一隔天就到的床单,解救了两人有床睡却没床单铺的窘况。
一摸一摸又一摸,这两人又摸到了一起。
路齐抬手瞅了瞅,发现小指上长了一个冻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