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然的动作给吓了一,手一抖,原本只打算拿来当装饰的刀一砍了路齐肩膀,血瞬间飙了来。
☆、不锁门就会被林妹妹附哦
肩膀上传来微微的刺痛,路齐皱着眉扭看了看,发现床边一个人都没有,和对床小姑娘那边的盛况形成了烈的对比。
“啊――”
手机响了没几声就了低电通知,搞得路齐连破腹自尽的冲动都有了。
白蒙的号码是设了快捷拨号的,个‘1’就能打过去,但这事是万万不能告诉他的。平时的朋友都去了不同的地方,散得差不多了,连何静都去实习了,想来想去竟找不到一个能来帮他的人。
之后电话就断了,恍惚间路齐似乎听到了秦柯的吼声――“打烊了!”
他有些吃力地给120那边的女护士说了况,但那姑娘老是纠结他为什么会被制刀砍到肩膀的事,解释了半天也没见她想明白。路齐实在是没力气再和她纠缠,便掐断了电话,然后隐约想起刚才那个小偷先生似乎一激动把刀又了来,连个证据都没留,如果死了,估计凶都找不回来。
路齐想到这个就觉得他太亏。
秦柯一向神鬼没,刚开始了几天,之后便没了音信。
这一分钟似乎有久。
他一大好青年,从小到大只过喜男人这么一件和社会习惯相悖的事,别的可是事事向党看齐的,如果死得这么不明不白,那不是很冤!?
路齐的朋友本来就不多,会发生这种况算是正常,他也没放在心上,冲对面的小姑娘眨眨。
路齐睁开一看到白白的天花板就松了一气,然后动了动脚趾和手指,意识到四肢健在后又松了第二气。
路齐挣扎着转了个,差没把心肝脾全给疼了个遍,哎哎叫着把扔在一边的手机捞了过来,给秦柯打了个电话。
“说完了?”秦柯问,周围的嘈杂声小了很多,声音听起来特别镇定,“我现在过去你那里,持一分钟。”
生命似乎随着血在慢慢地逝,路齐突然很害怕,想到那个才离他而去没多久的男人,想到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心里的恐惧就开始不停扩散,几乎快让他崩溃。
好在之后电话就通了,传来了秦柯依然有些陌生的声音,懒洋洋的,似乎在打瞌睡。
路齐这样那样地给他描述了一通,期间有好几次被要求换机的客人给打断,所幸最后还是让他说完了,虽然秦柯懂没懂就不得而知了。
路齐有小伤,自暴自弃地想脆死掉算了,转念又舍不得白蒙,便挣扎着打了120。
路齐还有些恍惚,肩膀上的,不停有淌来,还好手里的戒指依然在,让他不禁莫名地弯着嘴角笑了起来。
现在打电话过去似乎唐突了,但路齐也是没办法,死当活医。
笑完又觉得痛,艰难地咳了几声,腾另一只手挖手机。
躺床上的还没反应,站床边的倒是凄厉地惨叫了一声,惊慌失措地傻了一会,然后大梦初醒般不不顾地夺门而。
小姑娘可地笑了笑,指着他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