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蒙其实不想醒,可又不想让路齐纠结,只好睁开睛,有些烦躁地从床上立了起来,去浴室洗澡。
路齐对于这偶尔会发疯的妈妈已经习惯了,很适应地腰,找了找方向,正打算开始行动,角突然瞥到跟着他来的白蒙,瞬间僵住,手脚失灵,样超丑地朝他挥挥手,囧囧地打了个招呼:“早。”
“不过我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明天放我一天假我就不和妈说哦。”
路齐本来只是打算知会他一声,把衣服扔门篮里就走,这么一搞,他就只能着上了。
“
“啊?”
“哦。”
“哦。”路齐又应了声,没搞清楚状况,虽然表面上看不什么,但心里其实已经糊涂上了。
如果一个人跟你说门没锁,那他的意思就是来,板钉钉地绝对错不了。
路轩扭,笑嘻嘻地扑倒王曼丽上,“妈,哥他同意了,那我明天可去了啊。”
“肯定是去坏事,你明天不用去餐厅了,帮我当回间谍,跟着他。”
路齐无语地瞄了惹祸路轩的房间,端着盘西瓜蹭到客房。
第二天一大早,失眠了半晚上的路齐被他妈无地从被里挖了来,睡惺忪地洗漱,吃早饭,然后被一脚踢了家门。
他家的浴室全是淋浴的,又不带浴帘,他一去,就把白蒙给看光了,虽然不是说没见过,可还是会不好意思,脸也会红。
白蒙睡得浅,路齐一碰到他,就醒了,只是没睁开睛。
“门没锁。”白蒙的声音从里传来,透过蒸气这么一传导竟然也显得有些温和。
“嗯。”白蒙淡淡地应了声,上的珠溅到路齐上,搞得他更紧张了,急匆匆地往浴室外跑,拉一的机会都不给。
客房的门没关,白蒙和衣躺在床上,似乎睡着了。
从这两个充满了疑问气息的语气助词来看,路小受其实还于迷糊的状态,完全没跟上这两母的剧,也没来得及明白,就被王曼丽从厨房轰了去。
路齐帮他从柜里拿了衣服,敲了敲浴室门,“那个,睡衣。”
“嗯,走吧。”
“我,我把衣服放衣篓里了。”路齐紧张得直结巴,很正直地盯着地砖看,睛本不敢乱瞟,怕一个把持不住扑上去。
路齐摸完了黑圈摸鼻,摸了脸颊摸嘴唇,把白蒙的脸给非礼了个遍才轻轻推了推他,轻声:“醒醒,洗个澡再睡。”
王曼丽,没说话。
他来的时候正好赶上梅雨季,雷阵雨得,航班都被取消了,只好改坐火车。
火车到路齐的家乡要15个小时,虽然是卧铺,也够累人的,又不停蹄地找地方找人,还在餐厅里折腾了半午,再好也要筋疲力尽了。
想要一刀了结他的冲动,自镇定地“哦”了声,装着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开始装盘。
等路轩乐颠颠地从厨房去,王曼丽上走到正打算给他男人送果去的路齐边,严肃地叮嘱:“齐,明天帮我盯着他。”
路齐趴在床边静静地看了他半晌,伸手摸了摸他底有些重的黑圈,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