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挪,一挪,又一挪,然后一个不小心,一脚踩空,掉了去,发好大一声惨叫,大清早的跟发生了校园惨案一样。
“是啊,真帅气。”划拳接
年二辩的人都有一大拨,改到你想吐血为止。
不过这种难度对路齐来说倒也不算什么。
“路齐呢?”他问。
本来他一直以为,如果是白蒙的话应该不难接受,可一旦想到那种地方要被东西,就觉得鸡疙瘩一阵一阵的,完全没法调整过来。
喇叭一囧,“静姑娘你竟然骗蒙攻。”
“……”喇叭低,暗自想着,如果路受接电话了,你大概凶得更厉害。
好一会,她突然对着话筒气势汹汹地吼:“路齐你丫还不起床!”然后淡定地挂掉,又拨了一个,换成一副狗的吻:“蒙攻蒙攻,你在哪呢?怎么还没到校门……啊,路受已经在了,哎哎,好,等你哈。”
他的那篇论文本来就是已经发表了的,不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没什么漏,他又查阅过很多文献,旁门左的东西知的多,要应付那些老师绰绰有余。
答辩完的第二天更是睡得迷迷糊糊,完全没想起来要早起坐车去黄山的事。
白蒙到门的时候,看到的就只有3个垂丧气的女人。
喇叭愣愣地看着白蒙的背影,叹:“真帅气。”
20分钟后,白蒙扛着路齐现了,手里还提着一袋行李,面无表地朝目瞪呆的几只说了句“走吧”,率先往车站走去。
“策略策略,不要吵。”何静随意地摆摆手,戳着手机又拨了一个号,“喂喂,禁弟弟吗?……哦哦,不叫不叫,肖帅哥,我们是不是该在校门集合了?……啊?突然碰到事?那好吧,你好好陪他吧。”
“路受呢?”喇叭菌问,“你对他可真够凶悍的。”
“似乎还在睡觉……”何静一看到他,胆就没了,怕怕地往花坛后面挪了挪。
这种从来没经历过的事,尤其能引来人的恐惧。
何静策划的抱团旅游在5月21日。
路齐的答辩定在5月20日。
这两日都不错的,可惜被路齐凶残地遗忘了。
“因为那个混球本没就没接电话,尼玛,我就是对着个忙音吼的!”
路齐知和白蒙在一起以后,肯定会有那方面的需求,他也有觉悟,自己大概会是被压得那个。
何静一脚踩在花坛上,豪迈地掏手机给路齐打电话。
何静遗憾地收了手机,“蒙攻一会就来,禁弟弟不来了。”
路齐有些害怕了,于是退缩了。
喇叭菌和乱划拳在前一天就到了学校,在这边过了一夜,一大早就和何静等在了校门。
那天会拿那个借搪白蒙也纯粹是因为一时想不到其他的,临时乱诌了一个。
结果等了半天也没见那传说中的三只现。
白蒙随手把背包扔到四仰八躺的何静怀里,酷酷地抬脚往回走。
他没那个勇气和白蒙当面说,就单方面地把这事押后了,打算等答辩过后再跟他商量,看看他能不能通一,稍微温和爆他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