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大侠力深，那香气于他无碍，可狄姑娘骨弱，中了毒，加之房中湿，便病得重了。楚钰年事已，之前又落了，我们只当他是晕船，实则是中毒。我旧伤未愈，午后淋了雨，平日里本不该

阿笙，对李审之：“多谢。”

，笑：“船上还剩四人，小阿笙怎样摆的？”

“谁要你的朋友。”白思思轻声嘀咕，只想啐他一，“你话还没说完呢！”

传志惊：“狄姑娘的病……”

贺方起惊：“你当时分明说――”

他笑得极浅，却似志在必得，“你要信我”四字有如千钧之重，传志只得搀他坐。阿笙：“狄姑娘生病是因为炭火。夜里不开窗，房里又烧了炭，任谁也会不舒服，是以贺方叮嘱我们莫将木板遮牢。”他又开始咳嗽，传志忙倒了，一手抚他背心。阿笙喝过，又：“但火里有别的东西，我们一直呆在屋里才没有闻到。罗成说我上有香气，我以为那是玩笑话。”

白思思冷哼一声，嗔：“你将我也算去了？哼，私勾搭商量时不同我讲，打起架来却要我帮忙吗？”

罗成笑：“原来如此，你们还光明正大告诉李兄，不许他手。”

“还有楚钰，兴许南女侠房中亦有。咳咳……午我在狄松和楚钰房中，各藏了一把炭灰拿给云姨。云姨说那是一味熏香，久居其中会乏力困倦、昏恶心，不致伤及命。”为了避开贺方耳目，他稍加神示意，同素云说是从狄松包袱里搜的药粉，素云对狄珩的药一清二楚，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亦婉转应答。贺方还当他不曾注意此事。

传志凌空抓过桌边竹杖，手腕一顿，杖蓦地朝贺方颌刺去，贺方一声不吭倒在地。传志取了绳索，把人五花大绑捆将起来搬至墙角，在他嘴里了布巾，又问阿笙：“这样可以吗”

传志笑：“你定会帮忙的。咱们一起生死，不是好朋友么？”

传志红着脸：“将才阿笙在我掌心写了字。”阿笙写了两遍，他才明白。

传志复将阿笙揽怀中，见他颊上越来越红，一碰额竟得很，急：“你病了吗？我这便去找云姨！”

“不妨事。”阿笙摸过他手指握在掌心，闭着，“还有许多事要，咳咳……正是这样难受，我才确信贺方有问题。”

李审之淡淡：“你捉了他对我没有坏，不必言谢。”

阿笙：“倘若手，我们三个也不怕他。”

白思思与罗成都不知此事。炉中火已燃尽，只剩一炉炭灰，白思思抓了一把来闻：“是有些许香味，姓贺的给你和狄姑娘毒？”

“郑掌门、郑夫人、清与清宁，”阿笙排开四只铁蒺藜，“想独吞天至宝，能驶船只是其二，有藏宝图才是其一。藏宝图在郑掌门手中。”

传志这一招其不意，如行云，饶是白思思也目瞪呆。阿笙以此番理说服众人，郑竟成许他在船上查找凶手，但谁也不可落单，既是互相保护，亦是互相看。贺方无时不刻不跟着阿笙，白思思奇：“你、你三人何时商量好的，捉他什么？”

“云姨和筝儿都不曾合，好容易睡了，莫让她们担心。”阿笙勾起嘴角，“你要信我。”

传志急：“怎还说这无关紧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