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林墨几乎以为自己是听错了,抓住匕首茫然地看着男人。
“楚琰!”林墨崩溃,“我签,你让我什么都行,求求你,放开我。”
太爷扳起其中一人的脸,回问林墨:“认识吗?”
林墨不可置信地看着楚琰,“楚琰,你疯了?他们是人!”
里屋传来翻箱倒柜的声
林墨面惨白,使劲摇,手中的匕首却在楚琰的控朝着男的手指割去。匕首上受到微微的阻力,然后就是肤割裂的声音,锋利的刀刃在指骨上摩,只要再用一丝力气,或许这指骨就会被割断。
“喜哪里就割去,你对我不是手狠吗?”
蹲着的几个人一屋就连带爬跪倒楚琰脚边,连声求饶,“楚哥我们错了,饶了我们吧!”
话没说完,就被楚琰一脚踹在地上,几个人立即噤声。
“我改变主意了,这样也好,你不签也没关系。”
林墨已经将T恤脱,白皙消瘦的上,“履行合约。”林墨手上动作不停,继续低解自己的腰带。
男消瘦地厉害,只剩包骨,上脸上新伤旧伤层层叠叠,几乎看不本来的模样。可即使如此,林墨依旧一认了来。
楚琰将这些人整整关了两年,就是想等到媳妇儿回来让他亲自理。
半晌,林墨才缓过来,抬手开始扯上的衣服,楚琰皱着眉,“你什么?”
太爷没有耐心听他废话,伸鲜血淋漓的手,握住林墨抓着匕首的爪,朝手使了个神,手将一个男的右手摁在桌上。
手将人带去,空空的房间里只剩两人,楚琰揽住浑发抖的林墨,轻轻安抚。
林墨用另一只手抓住金主大人的衣角,哀哀地乞求:“楚琰……”
金主大人拿他没办法,只得先制止住他继续动作的双手,“你去拿绷带给我包扎伤。”
男恐惧的叫声尽数被一块破布堵在嘴中,只余闷闷的嘶吼,即使这样,这些绝望的声音也被林墨收耳中。
楚琰看林墨这副模样,终究是心,手上的力松来,匕首落在桌面,“叮”地一声清响。
“好像卡在两块指骨中间了,你稍微动动,就可以把那里的神经切断,啧啧,了不少血,睁开睛看看,好玩么?”
金主大人紧紧抓住林墨的手,“那我帮你,把他的手指一一切来怎么样?”
转看到林墨,明显惊了一,很快又转向林墨求饶,“嫂对不起,是我们一时犯浑,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不愉快的记忆袭来,林墨脸上血褪去,不自觉发抖。
金主将匕首林墨手中,冷冷地说:“既然你喜玩,那就拿这些人玩个够。”
林墨双紧闭,楚琰的声音却在耳边挥之不去,“已经到骨了,再往就可以把手指切来,听到声音了吗,骨和金属摩的声音,喜吗?”同时手上加力,林墨只觉得手中的匕首又往了些许,男的闷哼声更大。
林墨“哦”了一声,转去找医药箱,楚琰看着赤丨着上的林墨,太阳,似乎自己有过了。
四年前,架桥上,那个了自己两刀的男人。再看其他几人,也都是那天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