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傍晚,天有些暗来了,房中光线更弱。不过元礼的房中没有灯,他直接在房间四个角落都放上了一颗夜明珠,又在房间正中的桌上位放了一颗。
“这雨前龙井香则香矣,添些冰糖味更佳,也不知这里哪有卖冰糖的。”小狼崽老神在在地品茶,嗅嗅茶香,一副了烟.草般的陶醉表。
阎渊继续不紧不慢地:“换了你如何?你现在可是伤号,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场边看叶师父和烈师弟演习打斗。要换上你可还得等上三个月呢。”
阎渊在杯中倒适量的蜂蜜:“就此一杯,不要多喝,茶喝多了晚上睡不着。”
然后在元礼像只熊一样双冒星星的时候,从介戒中取一只手掌的晶瓶,晶瓶里盛满了晶莹剔透犹如琥珀的淡黄蜜糖。
阎渊话锋一转,突然闲聊起来:“听说今日课堂上剑修先生特地赞扬了一名叫烈百敛的师弟?他虽没有修习过正经剑术,但手还算捷,在这一群新弟里脱颖而。”
“我不会,给你。”小少年走过来,随手将信一递,也没有将信装信封,更没有将信折叠,就这么大剌剌地一张纸朝上递过来。
“你是想让我被黏死嘛?”元礼飘过去一个不屑的白,对这个馊主意嗤之以鼻。
元礼咂嘴之余,随一瞥大惊失,忙:“住手!我不要!”
青年抬看他,中闪过一丝讶异,见小少年扭没有看他还是将信接了过来,迅速而不失优雅地将信折叠起来,再也看不见容。
阎渊走过去在他边坐,:“冰糖没有,蜂蜜我这里倒是有一些。”
来通信,三日便能将信送到。”
元礼不为所动。
“那我给药膏也加蜂蜜可好?”
男人故作遗憾地叹了气,语气担忧,但元礼总觉得自己听了幸灾乐祸的意味:“这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到时候指不定烈师弟能步几何,而你却……”
阎渊好脾气:“你别任,我昨晚虽大致帮你治疗过伤,但骨上的伤损总还是要靠药修复的才快。”
“呸,这家伙其实就是个绣花枕,还是靠叶师父手留他才能多秀几。被打得满场跑,要是换了我――”
阎渊便将信直接放介戒中,元礼早已经走了几步坐在桌前自己倒上一杯茶喝了起来。
元礼说着,话音戛然而止,他一时想到了什么,向阎渊飞过去一个刀。
阎渊去到书桌前拿过一张信封,将信好,折上封。
“我不,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药膏味好大,闻着就苦,我不喜。”
用不上蜡烛,因此这里自然也是没有蜡油的。
“你不能这么任,刚刚写了几个字还喊疼的人是谁?”阎渊:“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要是不快好,还会影响接来的课程。”
这真的戳到了他的痛脚,他学不学这得看心,但是再怎么样,他不能让自己讨厌的人爬到自己上,哪方面都不行!
看他端起茶又开始一脸享受,阎渊将瓶好放在桌上:“蜂蜜就留在你这里,现在我们来上药。”他说着又从介戒里取一叠膏药。
整个三界门就数他这里亮得像偷摘了月亮放在房里一样,十分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