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潘月被啃得顾不上说话了,浑微微颤抖着,南盈在这期间也摸清了她特殊的。
潘月耳廓凉凉,被他这么一,浑紧绷。猛地一缩,蜷了起来,她比常人,心律都快要失常了。
可她这么一蜷,南盈更快摸到了她的裙边,慢慢地沿着她的往上撩,到小腹的位置突然伸了去,“你不说话,我就这样了?”
南盈没洗澡不想躺床上,就坐在椅上等她,调好空调的温度后,突然发现自己没事儿了。
说着,南盈突然向她又贴近了。
结果只到半,她就关了风机,急急忙忙甩掉拖鞋,钻了被窝。
“哦,”潘月发的动作慢了来,“那你快去洗吧,很晚了,我先睡了。”
拿巾随意地着发,一边一边走向他,“你坐这儿,也不看电视,在嘛?”
嗯,一会儿要的是件大事。
要赶快,赶快睡。
南盈上打量了她一,不自觉地扯了扯嘴角,说:“等你啊。”
不知过了多久,声终于停了,南盈脑里“叮”的一,不乱了。
他刚一那疤,潘月就用绵绵的力推他,有些抗拒。可南盈忍不住尝试了第二次,这次潘月掐了他的背。南盈莫名觉得更来劲儿,正准备开始第三次,潘月用力推开了他。
一边说,伸裙里的手握住了某柔的地方。
南盈来的时候没穿拿去的衣,只在半围了条浴巾,刚好卡在腰两侧的线上,一只手着发走到了床边。
潘月穿了一条睡裙来,一来就是一哆嗦,空调温度太低,房间里都有凉了。
一时间,脑里有乱乱的,心有怪怪的,觉有躁躁的,又拿起遥控降了空调的温度。
尤其是心急的男人。
南盈也翻了个,把她压在,还有些湿的发垂在额前,朦胧看着她说:“你在酒店外面的时候叫我什么来着?”
耳垂,肋骨之间,还有脖上的那疤。
等浴室里声响起,潘月丢掉巾,把风机开到最大风发。
只听得见浴室里传的声。
放在地上打开,急急忙忙拿上洗漱用品和换洗衣,心复杂地去了浴室。
并不用。
她打算装睡。
把手掌轻轻覆在她的小腹上,在她耳边气:“什么时候睡觉不打呼了?”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已经完全坦诚相见,上都有些发,已有了细微的汗,南盈睛半睁,忍不住又要低
南盈往床上一坐,潘月一觉到床的那边塌去了,大气不敢一,紧紧闭着。
潘月夹着,呼已经不稳还挑衅地说:“|男老师,怎么了?难不是唔……”
用嘴堵嘴,耳鬓厮磨,手再在她上小施惩戒,行之有效。
潘月受到了后的异样,再也憋不住气了,一翻了个,面朝他,大着气说:“你这样很危险,知吗?”
“嗯,你先睡。”南盈起,打开放在桌上的包,拿自己的衣。
听不见她的呼声,南盈勾了勾嘴角,把巾扔在床柜上,整个人都上了床,直接钻去,贴着她的背躺。
动作慢倒是不慢,只可惜男人冲个澡也是很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