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多喂给我,多喝就能好了。”我一开,才发现嗓也疼的,看来我这次实在是病得不轻。
“往后别那么晚睡觉了,知不?”
“五万五。”杜微看着我:“你别发愁钱的事,养好最要紧。”
“这南方和北方不一样,你可不能大意了。在屋里也别脱衣服,这儿的冬天可冷了,家里有取吗?”
半晌,我看了他一,问:“咱家还有多少钱啊?”
杜微站起,离开了卧室。不一会儿他又来了,端了一碟削好切好的苹果来:“吃苹果吧。”
“不吃,没什么,你自己吃吧。”
杜微坐在床边,碟放在膝盖上,用果签叉了块苹果喂我。我皱起眉,抿着嘴不动,杜微就一直叉着苹果,看样是非让我吃不可。
我没说话,嚼着嘴里的苹果。
苹果闻着有清甜的味,我有了些,张开嘴把苹果吃了。
杜微好笑地看着我,拉着我了商场。
“这倒也是,那你们就个火盆呗。我家里还有个火盆,搁在储间里一直没用,回让文华给你们拿过去。”小沈说着,又带着我们到了服务台那儿,让人给办了张VIP卡,买东西可以打折。
“比中午了一度。”杜微放温计,满脸担忧地坐在床边看着我。
在商场里还见着了小沈,我们这才知他在这儿上班。小沈见我脸不好,还特意问了一声,我就把生病的事给他说了。
“不想吃……”我糊地开。
“想吃饭吗?中午都没吃呢。”他的手在我脸上抚摸,就和他的语气一样温柔。
小沈还赶着回去吃饭,就让我们自己逛,他先走了。我们谢了小沈,买好了羽绒服来,这一又花了七八百,把我给心疼得都走不动路了。
这病折腾了我得有三四天,有一晚上烧得特别,杜微就用冷巾敷在我上,又不停地给我喂,去了好几趟洗手间,这烧才退来。
“才不是。”我糊地说。前天晚上是有事,那个刘陶真拿了份材料来让我翻译,他还真有个夫在外企,看样是和制药厂生意的,那份材料是和药过有关的一份说明。这种材料涉及的范围比较专业,我就折腾到了晚。
“那东西太耗电了,没买。”
结果刘陶把翻译好的材料拿走,就没声音了。我觉得我肯定又是被这小耍了。
杜微嘴角带起一个笑,低又叉了块苹果,开:“你啊,一定是前天晚上熬夜着凉的,说了让你早睡。”
我想了想,开:“这五万五,得留四万来给你以后事的,五千块给你吃药补,还有一万,咱一月底得交三个月的房租一千五,其他还有费电费燃气费,这么算来过年就不到七千了啊。”
退了烧之后也差不多快过年了,我们那咖啡店提早关了店门,给员工发了过年费就放假了。当晚杜微就拉着我一起去了商场,说一定也得给我买件羽绒服,不能再着凉了。
“我还能一直留在家里啊,等过了年好些就去找事呗。你也别发急,钱什么的都会有。”杜微说着,叉了块果把我的嘴给堵了。
就让我喝了杯,又给我量了一次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