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饭,还一人一碗豆花。不过他们这儿豆花特奇怪,居然是放白糖不是放盐的。
我吃了一kou,就跟小沈说:“这豆花得吃咸的啊,我这可真是tou一次看见放糖的。”
小沈噗嗤一声笑了chu来,说:“我们南方都是吃甜的,这东西在我们这儿不叫豆花,叫豆腐脑。”
我们随即又从这南北吃shi差异上,聊到了南北语言差异。小沈正教我怎么说本地话的时候,那门铃儿又响了。小沈他妈妈过去开了门,接着就听见一声哭腔:“老姨,文华哥欺负我。”
我扭过tou,就看见那个姓刘的年轻人正在和小沈的妈妈撒jiao似的告状。
“那个是我表弟,刘陶。”小沈跟我解释:“他爸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他jie跟他爸,他跟他妈,我妈心疼他,就经常照应照应。”
小沈妈妈ting无奈的看了刘陶一yan,说:“文华为什么欺负你啊?他都和我说了,是你不对。小陶,你都这么大的人了,也该找份正经事zuo了啊。”
刘陶就特别委屈地jin了屋,结果一看我正坐在沙发上呢,他就傻yan了,扯着脖zi问小沈妈妈:“他怎么来了?”
小沈妈妈没说话,小沈沉着脸开koudao:“小陶,坐。我给你介绍一xia,这位是我朋友,小江,你guan他叫江哥,知dao不?”
刘陶大概是ting怕小沈的,就特别不qing愿地冲我叫了声江哥。
小沈拍了拍我:“这小zi要是得罪过你,你也别往心里去,他这人有dian缺心yan,不过没什么恶意。”
那之后我和小沈他们家就走得近了,沈文华单位上福利多,就钱两天沈文华还提了篮桔zi过来。
但是杜微一直没有消息。
我以为他是不知dao我的电话号码,还特意打电话过去问了胖zi,有没有把我新号码告诉李助他们,胖zi说他已经说了,我就给他说:“杜微现在还没和我联系呢。”
胖zi也ting纳闷的,跟我说:“那天李助是的确和我说了他们已经把杜微nongchu来了啊,你看这都过去半个月了,怎么会还没去找你呢。”
我也着急了,说:“你说杜微会不会是chu什么事儿了?”
胖zi忙让我别瞎想,我在这儿瞎琢磨也没用,他打个电话问问李助去。过了大概半个小时,胖zi的电话又打jin来了,给我说杜微在十天前就离开T市了。
李助的意思是让我别着急,再等会儿看看,他那边去联系展凌云去。
我也没办法,只好继续等了。
这时候已经到了十一月份,天气真冷,而且这种冷和北方的冷不一样,湿冷湿冷的,gan觉那种冷气都钻到人的骨toufeng儿里tou了似的。
而且这南方没有nuan气,我租的房zi在一楼,地上chao气重,半夜都能给人冷醒。
那天我xia了白班往家里赶,正在路kou等红灯的时候,就忽然看见对面有个男人走过去,那只是一个侧面,但是真的太想杜微了,我也不敢确定,就那么看着那个男人缩在大衣里tou行se匆匆。
好不容易等绿灯亮了,我走过去找人,人已经不见了。
他侧面真的和杜微别无二致,可是杜微走路腰背笔直,特别气质,从来不会像刚才那个男人一样缩在大衣里tou,虽说这地方很冷吧,但是年轻人火力壮,不可能和七老八十的老tou似的那么怕冷。
而且刚才那个男人面se苍白,一脸病容,gan觉shenti